俗話說越擔心什麼事,什麼就會發生,果然,秦淮茹擔心易中海來找他,易中海就真的來找她了。
易中海也沒辦法,四個女人,一個跑了,兩個純粹是交易,沒錢都不搭理他。
只有一個秦淮茹,易中海對她瞭如指掌。
現在的易中海可沒有一個星期以前的那種,一切盡在掌握中的自信。
找工作是主要任務,可一個星期跑下來,京城能排的上號的廠子都去了一趟。
有的廠子和軋鋼廠有聯絡,知道易中海是個什麼貨色,沒聯絡的廠子也不願意用他,主要原因就是年齡。
他已經快到退休的年紀了,一但到了退休時間,就算廠子願意返聘他繼續工作,可退休工資不能少。
退休工資,加上返聘工資,加起來一個月一百多塊錢,沒那個廠子願意當這個冤大頭。
而且易中海的價值極其有限,或許可以教幾個徒弟,但教徒弟也不可能短時間達到中高階工人的水平。
問題的關鍵又回到了易中海年齡問題。
所以,易中海找工作的過程屢屢受阻,折騰了一個星期,情婦也卷錢跑了,一肚子邪火的易中海就來找秦淮茹了。
本來秦淮茹是不願意的,易中海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錢沒了,工作名額也沒了,連在車間減輕工作量的能力也沒了。
而且易中海現在的名聲已經臭大街了,別說了來往了,就是跟易中海聯絡都會被人猜測那四個女人裡有沒有她。
可易中海捏著她的把柄,沒赤裸相對過的人根本就不知道的一個特徵,所以秦淮茹只能屈服。
“師父,你以後打算怎麼辦?”秦淮茹整理好衣服問道。
“沒想好,走一步看一步吧。”易中海黑著臉道。
要不是賈東旭死活要娶秦淮茹,他也不會得罪張奶奶婆媳,最後落得這麼個下場。
越想越氣,越想血虧,然後又開始動手動腳。
秦淮茹心裡無奈一嘆,默默配合。
兩人分開的時候,易中海陰惻惻的說道:
“你答應過給我養老的,別忘了。”
“嗯。”秦淮茹隨意的回應了一聲。
等易中海走遠以後,秦淮茹的臉色也黑了下來。
賈張氏還活著,一但易中海把她的把柄亮出來,以賈張氏的性格一定會求證,而且她的這個特徵,賈張氏見過。
婆媳倆生活在一個屋子裡,怎麼可能沒見過,到時候連求證的過程都省了,以賈張氏的腦子,肯定會當場發作。
易中海的證詞,加上賈張氏的發作,到時候誰都知道她秦淮茹也是易中海四個女人中的一個。
四合院兒,軋鋼廠都沒有她生存的空間,甚至兒子女兒異樣的眼神,想想都覺得可怕。
沉默著走在回家的路上,秦淮茹能想到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先等等,等賈張氏和易中海死,等棒梗安排了工作,分出去住,等兩個女兒嫁人。
說白了,就是沒想到任何有用的辦法,先拖著吧。
從易中海離婚搬走開始算,時間已經過去半個月了,這半個月以來易中海一直沒什麼動靜。
張彪以為他會報復,沒想到一點動靜都沒有。
秦淮茹有心事,張彪看出來了,也猜到了,現在的易中海無依無靠,只能找秦淮茹。
既然易中海沒動靜,那就只能找賈張氏的麻煩了,別忘了,賈家現在住的房子,張彪可是看上了的。
舉報老賈死的蹊蹺?這個沒必要,因為人都死了幾十年了,以現在的技術手段,想檢測出慢性毒藥,基本不可能。
所以沒必要報警,收拾賈張氏還得從秦淮茹身上做文章。
張彪從拍到的照片裡抽了兩張,一張是賈張氏和姘頭在院子裡的親密照,另一張是姘頭的正臉照。
找到秦淮茹以後,張彪也不廢話,直接把照片給了秦淮茹。
秦淮茹最近就怕張彪找她,因為易中海斷定拍照片的就是秦淮茹,而且還斷定張彪手裡有她的正臉照。
張彪找上她的時候,秦淮茹的內心很複雜,既怕張彪拿出正臉照,又有點期待張彪會威脅她。
在秦淮茹看來,男人嘛,就那點兒想法,雖然張彪從來沒正眼看過她,但秦淮茹對自己的長相和身材又自信。
以前兩家有仇,現在都過去這麼久了,而且罪魁禍首賈東旭死了,易中海現在也成了喪家之犬。
秦淮茹覺得,張彪的仇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