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那麼多錢,你要是知道家裡有這麼多錢不是高興,而是提心吊膽。
怕被偷,怕被發現,怕酒後失言,怕說漏嘴,那樣的日子你覺得好過?”
張彪揉著被掐腫的胳膊,幸虧沒把全部家底說出來,要不然這條胳膊能不能保修還真不一定。
趙晴晴想了想還真是,雖然她酒量不錯,嘴巴也緊,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知道家裡有這麼多錢,確實會提心吊膽的生活。
與其那樣還不如不知道。
但還是疑惑道:
“你現在說出來那我以後豈不是就要過這種日子了?”
“你這不是擔心以後被人落下嗎,給你點兒底氣啊。”張彪無所謂道。
接下來的路程,趙晴晴不停地低估一麻袋和三百來斤幾個字,張彪一臉無奈。
晚上睡覺的時候,趙晴晴終於停了,不過還是問道:
“彪子,按照你說的這麼多錢真要買房子?房子真就這麼值錢?”
“那必須得,現在家家戶戶好幾個孩子,以後結婚娶媳婦總得住的地方吧,沒住的地方怎麼娶媳婦。
就好比鳥,總得有個窩,要不然勾搭到母的,連個下蛋的地方都沒有,總不能把蛋憋回去吧。”
趙晴晴點了點頭,是這個道理。
“那咱們現在也算有錢人了?”
“必須的,以後兒子結婚娶媳婦,想自己住,那就一人給個院子,想跟咱們一起住,就這個四合院的屋子隨便挑。”
“一百多萬啊,那得買多少房子。”
聽著趙晴晴的嘀咕,張彪咧嘴偷笑,一百多萬,重點是這個‘多’字。
一百零一萬是一百多萬,三百萬也是一百多萬,六七百萬還是一百多萬。
不說別的,就問你超沒超過一百萬,超過了,那這話就沒毛病。
就像你的工資,三千六是不到一萬,那九千二不也沒到一萬嗎。
只是三千六和九千二的差距,這個就不能細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