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彪已經有了初步打算,空間裡的財產,足夠他們一家花銷。
改革開放以後,如果沒有更好的平臺,那就只能當個拆遷戶,大量收購房產,坐等拆遷升值。
然後憑藉前世經歷過的經驗,抓住機會買股票,做投資。
不僅能衣食無憂,還能給兩個兒子留下大筆財富。
張彪這邊剛剛走了初步計劃,一出好戲卻上演了。
賈張氏回四合院了。
獨自生活的賈張氏實在堅持不下去了,落魄的不成樣子,前幾天因為拿不出房租被趕了出來。
從一開始秦淮茹拿出照片,火急火燎的跑路,到身無分文被趕出來,前前後後過去大半年的時間。
帶的錢早就花完了,納鞋底掙的錢也不夠她生活。
而且獨自過年的感覺實在不好,連年夜飯都是窩頭鹹菜。
那圖魯找不到,只能回四合院了。
回到四合院的賈張氏,就像當年從監獄出來的時候,清瘦的厲害。
頭髮亂糟糟的不說,衣服也打了好幾個補丁。
剛進院兒就被幾個閒聊的大媽攔住了。
“賈張氏?你怎麼回來了?”一個大媽看清後驚訝道。
賈張氏沒說話,只是看了眼對方,抬腳就要走。
“你幹嘛去,秦淮茹早就搬走了。”另一個大媽出聲道。
“搬走了?什麼時候的事?”賈張氏愣了一下問道。
同時心裡暗喜,其實她也不想住四合院了,因為照片的事,太丟人了,如果以後住在這裡,那肯定會有人問。
到時候不管怎麼說,都丟人。
“兩三個月了吧。”三大媽估摸了一下時間回應了一句。
“搬哪兒去了?”賈張氏趕忙問道。
只要知道秦淮茹的新住處,趕緊離開,不給她們八卦的機會,那就不會丟人。
“這個我們還真不知道。”
賈張氏轉身就走,既然沒人知道,那就趕緊走,去軋鋼廠肯定能找到,找到秦淮茹那就能找到新家。
剛走兩步就被一個大媽攔住,然後問道:
“賈張氏,照片的事兒到底是什麼情況?那是你搞破鞋還是找的老伴兒。”
“什麼照片?我不知道,別拉著我,我要去找秦淮茹。”賈張氏裝傻充愣,想趕快離開。
“哎呀,都這個時候了裝什麼裝,人家老婆找不到你,照片都寄到院子了,我們都看過。”大媽沒放手,一臉八卦的繼續道。
“什麼老婆,他就是個光棍兒。”賈張氏脫口而出。
“光棍兒?那就是你找老伴兒了唄,既然是找老伴兒你跑什麼?而且這一跑就是大半年。”
“那寄照片的是誰?”
“對呀。”
賈張氏的話成功引起更多的人圍上啦八卦,她也知道說錯話了,但眼下這個情況不解釋清楚走不了了。
手裡東西一扔,一屁股坐在上面道:
“我確實找老伴了,但他是光棍兒,根本沒老婆。
寄照片的人是奔著錢去的,我沒錢,只能跑了。”
“這是敲詐啊,可你找老伴兒光明正大,就算被拍了照片也沒什麼啊,大不了結婚就行。你跑什麼?”
“你幹那事兒的時候被別人拍照,不給錢就公佈照片,你願意啊。”
“不願意,但我沒你玩兒的花,在院子裡就開始了,就算是白天,也好歹進屋拉個窗簾。”
幾個大媽都是過來人,在場的又都是歲數差不多的,也沒有避諱的意思。
賈張氏難得老臉一紅,但也沒多說什麼,照片都看過了,抵賴沒用。
另一個大媽繼續道:
“被拍照了沒辦法,但你情我願的事兒,再說你找老伴兒就找老伴兒,公佈照片又能怎樣,最多被笑話玩兒的花,還能怎樣,你跑什麼?”
“對呀,既然是找老伴兒,那你現在這是什麼情況?你那個老伴兒呢?不管你了?”
幾個大媽還是不信賈張氏找老伴兒,覺得搞破鞋的可能性更大。
“那王八蛋克妻,我沒敢跟他結婚,我跑了,人家只能繼續敲詐他了,他沒錢了,只能跑了。”賈張氏悶聲道。
“那他跑了你不就沒事兒了嗎,怎麼現在才回來。”
“我怕被抓去遊街。”
“又沒人管你找老伴兒,誰會去舉報你,沒人舉報誰管你玩兒的花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