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大大方方的承認了,這間房子以後就是她們家的了,張彪好歹是個科長,有資格分房,而且房契已經拿到了。
一眾鄰居還是羨慕,但沒辦法,科長啊,在他們眼裡已經是大官兒了,也就住一個院兒,能經常見面。
要擱別的大雜院兒,有個組長就算當官兒的了。
沒看劉海中那種連自我認知度都沒有的人就能當管事大爺嗎,說到底,還是有個組長的頭銜。
要知道,一開始選管事大爺的時候,劉海中的工級並不高,但手底下確實有幾個人。
扯的有點兒遠了。
離開四合院的秦淮茹母子,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
棒梗早就對賈張氏沒什麼好感了,最近發生的事更是讓他對賈張氏厭惡至極。
“媽,她在哪兒躲著呢?”
秦淮茹自然知道棒梗口中的‘她’是誰,只是她也不知道賈張氏現在在哪兒,而且秦淮茹也不想知道。
搖了搖頭苦笑道:
“不知道,除了去軋鋼廠找了我一次,下班路上堵了我一次,再沒出現過。”
“她找你什麼事?”棒梗繼續問道。
“要錢唄,二百多塊錢,三個月就說花完了,在她眼裡,除了錢估計也沒別的了。”
“她肯定還有,別管她。”
秦淮茹點了點頭道:
“我不能什麼都不管,畢竟她生了你爸。”
“不用管她,平白讓我們父子背上野種的名聲,還好意思回來要錢。
明明手裡有錢,以前家裡困難的時候一分錢沒拿出來過。
總想著怎麼把錢裝進自己兜裡。
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她倒好,一跑了之,跑就跑了,還是隻想著要錢,自己乾點兒什麼不能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