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雲就伸出腿去,在燕秋靈的腿上撞了一下,雖然很輕,卻輕鬆的化解了她的攻勢。可是他沒有想到小丫頭業務不熟練,一腳凌空,另一腳的下面一滑,向後就倒了下去!
黃祥雲用腳一接,伸手將燕秋靈的身子接住。她突然一掙,踢在了黃祥雲的子孫根上,他一彎腰,重心前傾,兩個人一起倒在了辦公室門口的地毯上。
燕秋靈嚇傻了,她紅著小臉兒尖叫起來:“臭流氓,放開我,你放開我,臭流氓!”
這時候,辦公室的門正好開啟了,還穿著那身制服的美人燕秋水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就拿起一旁辦公桌上的一個筆筒,照著黃祥雲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黃祥雲人是很厲害,可不代表他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啊,這一下子就把他的額頭砸出血了。他抬頭一看,那東西還在往下砸,就一把手抓住,用力的捏碎,憤怒的說:“你有病啊?砸我幹什麼?”
說完,他站起身來,揉著自己的那裡,惱火的說:“你們兩個不愧是姐倆,都有神經病這破活兒我不幹了,欺負人也沒有這麼欺負的!”
說完,黃祥雲就用那衣服擦了一下腦袋上的血,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取出了衣服換上,用手紙按著傷口,狠狠的看了她們一眼,轉身在很多辦公室女郎的注視下,揚長而去。
黃祥雲走到樓的一層,找了個洗手間洗了一下臉,清理了一下血痕。傷口不大,已經不出血了,但是他還覺得惱火,感覺那姐倆都是神經病!
走出了酒店,黃祥雲給涼風吹了一會兒,才感覺好了很多。他在街邊的長椅上坐了一會兒,又點上了一根菸兒,剛抽了兩口,就來了一個老太太,跟他要罰款,說他把菸灰彈地上了。
黃祥雲看看地上,除了他的菸灰之外,還有很多的垃圾。而旁邊路過的人,也還在隨後扔瓜子皮兒。這老太太那些人不管,管他這風一吹就散落得無影無蹤的菸灰,這是找茬啊!
黃祥雲不是一個不尊敬老人的敗類,可是他看著這個滿臉橫肉的大胖老太太,就覺得心裡頭不舒服,他問道:“多少錢?”
胖老太太居高臨下的蔑視著他,說道:“一百!”
黃祥雲慢悠悠的說:“多了點兒,我拿不出來啊,少點吧。”他一邊說話一邊慢慢的抽菸,旁邊的幾個人坐在那裡看他的笑話。手裡的雪糕袋隨手就扔在了這不少垃圾的椅子下面。
黃祥雲指著那幾個人說:“他們都扔了垃圾,你還是先衝他們去要吧!你幹哈一直盯著我啊?”
胖老太太轉頭看了看那幾個用地道的京腔胡侃的人,看看人家穿的都是水光溜滑,這個小子穿的土了吧唧,她就說:“我沒看見他們扔垃圾,就看見你的菸灰了!我們京城人素質都高著呢,哪像你們外地人啊!尤其是你們東北人,素質最低了。”
那幾個京城人也就嘴上厲害厲害,看黃祥雲人少年紀小露出了東北腔才敢那麼說話,一看到這幫人拿出了手槍,頂在了他們的腦門上,頓時都給嚇癱了!
這樣的人,就是嘴賤。不打一頓不吃點虧,就不知道收斂收斂。黃祥雲最恨這樣的人,他冷笑著看著眼前的老太太,說道:“我看你是老太太,不願意跟你一般計較。以後做人注意點兒,這麼大歲數了,難道都活到狗肚子裡去了,說話嘴損,狗眼看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