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薩姆亞東部有一個伸入海里的半島,三面環海只有一條500米寬的山脊跟大陸相連,聖山就位於半島的最東端,海拔近千米,臨海的三面都是刀削樣高達幾百米的懸崖峭壁<a href=" target="_blank">校園全能高手</a>。山上少有高達的樹木,常見的是一種不知名低矮的灌木叢,這種植物的枝條很神奇,具有包治百病的功效,被當地人稱為聖藥。
在聖山的頂端是一塊方圓幾百米光禿禿的潔白石頭。每到日出之時石頭映襯陽光發出萬道霞光,場面很是壯觀。傳說每到雷電交加漆黑的夜晚,就有神仙從石頭裡出現,去海面上作法拯救遇險的漁民。
千百年來,當地人一直將聖山當成他們的精神圖騰。在山上新建廟宇宮殿,班卓的黃金家族就是聖殿的管理者。時至今日聖山自白頂以下已經建成連綿幾百棟的宮殿樓宇。薩姆亞有權勢的富人家族都在這裡擁有私人莊院,住在聖山上尋求神靈的庇護。
以前薩姆亞內戰,這裡一向是遠離戰爭之外的和平之地,沒有哪一派軍閥敢輕易破壞這裡的寧靜。可這一次動亂黃金家族遭受滅頂之災,族人集體暴斃,聖山失去守護者。外部勢力控制著黑白奴族的長老們藉機進入,組建臨時政權向全國發布號令,打擊反對者。此時聖山已經成為外部勢力控制的軍事堡壘。在這裡駐有一千多人的重兵,將連線陸地的通道封鎖。
聖山之外的人在這種鐵幕控制下艱難度日,如果感染瘟疫還會被執法隊無情的抓上山,說他們是被神靈詛咒的人,必須用他們的生命去祭奠神靈,才能保佑整個薩姆亞的子民。有良知的人明知道這是殘害,在強大武力的壓制下也是要麼無可奈何的忍著,要麼逃亡邊境成為難民。無力反抗這種鐵幕政權。
梁用和班卓到達聖山腳下時天還沒黑,他們老遠看著守備森嚴的關卡有些無奈。從海上攀援幾百米上聖山難度太大,正面唯一的通道又被砌上高達十幾米的城堡,上面密佈僱傭兵,十幾個機槍陣地將城堡前一千米以內完全封鎖,沒有一個射擊死角。梁用就是功力再強也不敢硬闖。
“親愛的朋友去我家,我家就在前面的山坳裡。”班卓忽然建議說。
梁用露出疑惑的神情,這傢伙是黃金家族應該住在聖山上,怎麼這裡還有家?
班卓看出他的疑惑,不好意思的撓頭解釋說:“我媽是侍女出身,在家族裡受到排擠,後來爸媽病故我更是沒有地位,被人送到這裡寄養。我是在養父母家長大,去年才有幸回到家族做事。但我養父母還在這裡居住。”
梁用沒說話,示意他前面帶路。別看班卓解釋的輕鬆,期間他受的苦難和侮辱足可以寫本書,典型的世家恩仇錄。
在距離關卡五公里一處山坳裡,零散的分佈著一些破舊的木板房,柵欄圍成的院落。班卓走進村莊顯得很興奮,向梁用介紹說前面第三個院子就是他的家。剛要大聲叫他爸媽的名字,忽然聽到旁邊院子裡傳來女人的哭喊聲,夾雜著男人的奸笑。
班卓臉色大變驚呼:“班莎妹妹!”轉身撞開院門衝了進去,梁用眉頭一皺緊跟,從腰上拔出手槍。
院子裡有不少人,兩個精壯的中年男人被綁在木柱上面,地上還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老女人,一個鬚髮花白上身穿著大褲衩的老人,正跪在地上磕頭哀求。
在一堆乾草上一個年輕的女孩正被兩個士兵按住**,身上單薄的裙子已經被撕下,露出黑乎乎卻是勻稱性感的身體,雙腳亂彈。她的雙手被一個士兵抓住按在頭頂草叢中,雙腿則被另一個士兵踩著,那傢伙得意的獰笑,一把扯掉自己的上衣,正在脫褲子……
“畜生!”班卓瞬間雙眼通紅,怒吼一聲撲過去,赤手空拳,都忘了使用梁用給他的沙漠之鷹。
“嘎嘎……又來兩個不怕死的,昆西殺了他!”脫褲子計程車兵回頭看一眼班卓,一臉不屑的嘲笑,依然在不緊不慢的脫褲子。
另一個士兵則是從旁邊操起步槍瞄準班卓,就要開槍射擊。這些傢伙是職業傭兵,殺人對他們來說就像捏死只螞蟻一樣容易。
“啊……班卓哥不要過來,快跑!”躺在地上的女孩看到班卓先是驚喜,隨即卻又嘶聲大叫,見班卓又危險,都忘了自己如今的處境。
“班卓!”
“孩子,你怎麼回來了?”
“快跑!”其他人也是驚恐的大叫,老頭不顧一切的向班卓撲過來,企圖用身體幫他抵擋子彈。
班卓太過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