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幾分鐘,再次一跺腳轉身走出房間。回來時手裡拿著療傷用的藥物紗布,笨拙地趴到水池中,幫助梁用包裹手上的傷口。
他療傷的手法實在太差,比劃實驗了好幾遍,依然沒有在梁用的手掌上上好藥。倒是用尖鑷子將梁用的傷口捅了幾下,出血又多了起來。沉睡中的梁用眉頭本能反應的皺了幾下,雖然疼痛,但還是沒有讓梁用從熟睡中醒轉,他太過疲勞了。
見梁用的傷口出血更多,他也變得急切起來,更加忙亂起來。將梁用傷口上的血跡弄得自己全身都是,最後實在沒有辦法用自己的小手緊抓住梁用雙手的血洞,壓迫止血。
也不知是他的方法得當,還是梁用自身的修復保護能力驚人。緊壓住梁用的手掌幾分鐘後,鮮血居然止住。輕輕鬆開梁用的手掌,他開始專心致致地慢慢上藥包裹。想來他一生都沒有這麼精心仔細的做過事情。努力了近一個小時,終於將梁用的兩隻手掌包裹好。雖然模樣難看了一點,兩隻手掌已經被包裹成了發酵過度的饅頭,但總算完成了他平生的處女作。
很滿意的站起身,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急出來的汗跡。抹完以後卻覺得手與額頭都怪怪的。先看到手掌,滿是血跡,嚇一跳。忙在水裡洗乾淨,再擦額頭,又是一手掌血跡。只是比剛才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