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精靈得到兩瓶泉水大喜過望。咕咚喝下去半瓶生機泉水。瞬間煥發青春。卻是將剩餘的泉水收進懷裡。別提多寶貝。這傢伙很精明。連兩種泉水使用的順序都理解得如此清楚。先喝生機泉水返老孩童。然後用永恆之水定型。
不過現在生機泉水的藥效還沒有全部發揮出來。他還不急著定型。跑過來拜倒在梁用面前。磕頭虔誠的道謝。梁用大度的揮手。蠻有成就感。
禿頭眼巴巴的爬過來。對著梁用一陣醜陋的媚笑：“嘿嘿。嘿嘿……大爺。我……”
“滾。饒你不死。”梁用也是揮手。卻沒有對待精靈那麼客氣了。
“這個給我一瓶生機泉水……”禿頭腆著臉哀求。滿心巴望著這個要求能夠得到滿足。看梁用對精靈氣派大方。好像泉水不要錢似的。心想我幫你這個大忙換瓶泉水應該沒問題。
可是再看梁用的臉色。他的心情卻是越來越沉重。從沸點下降到冰點。才知道自己提了一個多麼幼稚的問題。
可是最後梁用笑了。笑得有點邪惡。衝他點頭說：“給你生機泉水不是不可以。但不是現在。你回仙界等著。等我去仙界時你要是還沒死。就給你一瓶生機泉水。”這完全是調侃禿頭。先不說禿頭這幅模樣回仙界能不能存活。即使存活下去。梁用也不知道哪一天才能去仙界。而且仙界那麼大。他們又怎麼可能碰面。
不想禿頭卻是聽得大喜。連聲道謝學著精靈的樣子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說一定在仙界等著梁用的福音。
梁用聽得好一陣噁心。看都懶得看他一眼。轉身就走。這種卑躬屈膝的奴才嘴臉哪能瞞得過樑用。在花都街頭混跡時就見過太多這樣的無恥小人。
精靈們和輕舞連忙跟著離開。走出去一里路還能聽到禿頭在那裡獻媚的恭送梁用。
梁用一指木班吩咐說：“派人守在這裡。再有這種獵人小隊從仙界進來。一律誅殺。”
“是。我一定照辦。”木班猛拍胸脯領命。其實梁用不吩咐他們也會重兵把守這裡。
接下來梁用沒有耽擱。讓長老們帶著他去通往人界的傳送門。同樣有一套十幾個咒語。聽木班講兩遍便記憶深刻。臨走時沒有食言。一人送一瓶生機泉水。至於永恆之水。暫時則不給。讓他們有個盼頭。也好方便以後自己使用這個通道。
在眾多精靈依依不捨的告別聲中。梁用和輕舞進入傳送門。念出咒語。很快能量湧動。兩人感受到身體被撕裂的空洞感。從眾人眼前消失。
在到達中間第一個中轉星球時。梁用便將輕舞收進桃花扇。不用她一起承受穿越空間的痛苦。同時他還有一個擔心。不知道傳送門最終能將他們送到哪個地方。萬一不是地球還需要費一番周折。此時讓輕舞進桃花扇。還可以給紅鸞當下手。更快造好飛船。
……
仙界黃州府夜家大宅。已經是午夜。卻依然燈火通明。各色燈籠將宅子內外裝飾得美輪美奐。三天後是大小姐夜婉情結婚的大喜日子。夜家上下已經為這事忙活了幾個月。而越到日子臨近。下人們的工作更多。
顧曉琪跟在顧月娘身後回到後院簡陋的小屋。進門是客廳。左右各一間廂房。後面是廚房衛生間。因為是夜家幾十年以來最盛大的喜事。這裡也經過一番整修。屋頂翻蓋。窗戶上的破損也得到修復。牆壁刷了一遍新鮮油漆。看起來像新的一樣。但屋裡的佈置並沒變。幾樣破舊的傢俱。顯示這裡主人地位的卑微。
“琪兒睡。明天還要起早幹活。”洗漱過後。顧月娘吩咐一聲。便打著呵欠去了左邊的廂房。
顧曉琪乖巧的點頭也進入右邊廂房。關門她卻沒有去床上睡覺。而是坐到書桌前。看著窗外月光。然嘆口氣。
一個月以來。她已經習慣了貧苦的生活。苦難並沒有壓倒她。但每當夜深人靜時。她對梁用的思念卻是一刻沒有停止。雖然郭琇暗中向她保證多次。梁用已經離開仙界。很安全。
可想到梁用走得這樣倉促。連等她從戶籍司回來的時間都沒有。她心裡就隱隱擔心。更有些幽怨。接受不了這突然的分離。
“用用。你一定要早點來接我們母子……”良久。顧曉琪輕喚一聲。站起身關上窗戶。一手摸著小腹走向床。一手在脖頸肩膀上掐揉著。每天超過12小時的繁重工作。讓她很疲勞。
……
茫茫宇宙中一艘逃生艦孤獨的航行著。儀表盤顯示能量已經下降到20%。可距離最近的可登陸星球還有一個月的漫長行程。
佐敦懊惱的站起身在狹小的空間艙裡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