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道:“感覺收了他吧。”
蘇小梅羞澀的望著姚澤根部坐了過去,然後伸手握住姚澤猙獰之物,對準了自己的桃花源,閉著眼眸,一點點的將姚澤的給沒入進了身子裡,剛進去,一陣清涼液體順著蘇小梅的股溝流淌下去,滴在姚澤的大腿上。
被蘇小梅騎坐上來,姚澤舒服的挺直了腰身,掀起蘇小梅的襯衣,將蘇小梅姿勢抹胸向上一推,然後湊頭上去,喊住了那雪峰上的一顆殷紅。
蘇小梅嚶嚀一聲,感覺到下身和胸部上傳來的刺激,便不自覺的緊緊摟住了姚澤的後腦勺,希望姚澤更加賣命的讓自己舒服,同時蘇小梅的下身也是忍不住的搖擺起來,兩人就這麼緊緊摟在一起,彷彿像將彼此融入身體一般。
沒過多久,車子便越晃越厲害,蘇小梅在這一次中,不知道去了幾次,只記得兩人拼命的索取著對方,換著不同的姿勢,從車內到車位,變著花樣的索取,吶喊、嬌呼、喘息、呻吟,形成一片,猶如黑夜裡誘魅的夜曲,充斥在這片無人的區域……
……
早晨,姚澤無精打采的坐在辦公室的皮椅上打盹,剛覺得睏意連連,正要睡著的時候,辦公室的房門被敲響,姚澤一個哆嗦,坐了起來,打著哈欠道:“請進。”
房門被輕輕推開,紀委書記江德柄,笑眯眯的握著茶杯走了進來,溫和的說道:“姚縣長怎麼看上去精神不佳,是還沒習慣湯山縣的生活嘛?”
姚澤笑著擺手說,昨天晚上有些事情處理,所以睡晚了些,沒有不習慣,只是睡眠不足,昨天晚上姚澤和蘇小梅在野外大戰一番後,已經是後半夜,不敢回招待所,所以兩人只好回縣城找了一家偏僻的旅館住了下來,剛到旅館蘇小梅就迫不及待的衝進洗手間,將身子清洗一番後,倒頭就睡,姚澤將兩人淋溼的衣服全部洗完,又用吹風機吹了大半天才烘乾,等所有事情忙完後,已經凌晨四點鐘,抱著蘇小梅睡了四個來小時,就被蘇小梅給叫醒,姚澤就拍著蘇小梅的翹臀,不悅的道:“夜裡不就是欺負了你一下嗎,至於這麼記仇,讓我再睡會。”
蘇小梅就笑眯眯的躺在姚澤懷裡輕聲道:“都八點了,再不去上班就得遲到了。”
“遲到就遲到了唄,沒事的。”說完姚澤又想繼續睡,卻被蘇小梅一陣騷擾後,頂著黑眼圈起床。
另分別時,姚澤惡狠狠的道:“該不讓我睡覺,晚上看我怎麼收拾你。”
蘇小梅就捂嘴嬌笑的望著姚澤的下身,挑釁的挑眉道:“累成這樣,你還行?”
“晚上試試不就知道了,到時候有你求饒的。”姚澤瞪了蘇小梅一眼,便推門,邁著四方步走了出去。
蘇小梅在後面銀鈴般的嬌笑著道:“試試就試試,指不定誰求饒呢。”想起姚澤瘋狂索取自己的時候,蘇小梅有羞紅了臉,不過一夜瘋狂之後,蘇小梅照鏡子發現自己不但沒有疲憊之色,肌膚反而更加的細膩水嫩起來,頓時心裡就是美滋滋的。
“姚縣長,你笑什麼呢?”瞧見姚澤一陣發傻的笑著,站在一旁的江德柄疑惑不解的問道。
“恩?”姚澤回過神,見江德柄眼神怪異的望著自己,便為剛才走神而尷尬,於是趕緊咳嗽一聲,抽出煙遞了過去,笑著說道:“沒什麼,就是剛才想起以前的一個笑話,忍不住發笑了,江書記請到沙發上坐。”
兩人坐在沙發上,各自點上煙後,姚澤望著江德柄問道:“江書記,你這會兒過來找我,不會是有什麼事情吧?”
江德柄笑著點頭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過來告訴你一聲,淮安鎮的書記孫有才完了……”
“哦?”姚澤故作驚訝,出聲問道:“怎麼回事,我和孫書記可是共事過的,沒聽說他範什麼事啊。”
江德柄也是疑惑不解的道:“說來奇怪,不知怎麼得,縣局的警察同志查了一宗強姦自殺案,好像涉及到了孫有才的兒子,幾名共犯將事情給抖露出來了,今天早上我已經派紀委的幾名同志下去調查孫有才去了。”
姚澤眯著眼睛抽了口煙,輕聲自語般的嘀咕道:“哦。這樣啊,那麼看來孫有才恐怕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