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沈江銘也不例外。
天天漸漸暗淡下來,沈江銘的辦公室裡有些昏暗,他沒有開燈,坐在黑色的真皮椅上一臉的陰霾,手中的煙一口口的抽著,煙味瀰漫在整間辦公室中,他辦公桌上的菸灰缸中已經堆滿了菸蒂。
坐在對面沙發上的一箇中年人臉色也不太好看,他偷偷看了沈江銘一眼,低聲說道:“沈市長,事情出得太快,我們也是來不及想您彙報,紀檢局的老陳就將霍局長給帶走了,而且之前一點風聲都沒收到,看來這次張市長是下了狠心,想整誇我們啊。”
不聽魏大國說話還好,這時聽了他的話,沈江銘火氣一下子躥了起來,他猛的站了起來,氣的一下子將菸灰缸掀翻在地,發出嘭~的一聲,魏大國嚇的身體一顫,臉色瞬間蒼白起來,趕緊閉上了嘴巴,心裡卻是暗暗叫苦。
“你說你一個紀檢局局長,你們局的副手在你眼皮在低下將霍炎廷給帶走了你連個聲響都不知道,你說你做這個局長有什麼用,還不如辭了回家種田得了。”
魏大國嚇的臉色一變,趕緊站了起來,哭喪著臉說道:“沈市長,對不起,是我工作的失誤,昨天晚上您也是知道的,我按您的指示去陪省裡下來的幾個小頭頭喝酒,誰知道那幾個狗日的酒量太好,我昨晚被灌的鑽了桌底,直到今天下午醒過來才知道這件事情,實在是……哎。”
“而且…而且就算我沒喝醉,張市長鐵了心想動他我也阻止不了啊。”
沈江銘心情緩和了些,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沉聲說道:“我還不知道你,見了酒就跟八百年沒喝過的一樣,我跟你說多少次了,改掉你這個嗜酒的壞毛病,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出事了吧,如果你昨天不是喝死過去,我們收到風聲還能提前做下準備,現在事情搞的這麼被動,你讓我怎麼解決。”
魏大國也是為昨天醉酒的事情後悔了半天,他當著沈江銘的面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發誓說道:“沈市長,從今以後我滴酒不沾,是我害您陷的這麼被動,我現在就去審問那個檢舉的女人,看能不能從她口中問出什麼來。”說著話,魏大國邁著步子就要出門。
沈江銘氣的恨不得一菸灰缸砸死他,他低聲吼道,“滾回來。”
“你怎麼回事,越到關鍵時刻越要沉住氣,現在這件事情書記和市長都盯的緊,你去審問那個女人不是沒事找事嘛,再說,她可能只是張市長的一顆棋子而已,能知道什麼,被下那些沒用的功夫。”
沈江銘說完又恨聲道:“霍炎廷也是他媽的廢物,我跟他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動不動就知道玩女人,他個老色鬼就是不聽,這下好了,栽在女人肚皮子上了,這件事情擺明了就是張愛民找的個女人接近霍炎廷然後想從霍炎廷身上下手,將我也牽連進來,這個姓張的好手段啊。”
魏大國聽沈江銘這麼一說,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沈市長,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沈江銘走到窗邊,看著外面深思片刻後,低沉的說道:“他張愛民一個二把手都不怕江平不得安寧,我還怕什麼,你去穩住霍炎廷,讓他不要亂咬人,如果能從外面救他我會想辦法的,萬一不行,讓他將罪全攬了,他家人我會安排好的,他貪汙的那些錢本來就已經夠判死刑了,在加上幾條也是一樣。”
“誒,也只能這樣了,那沈市長,我這就去辦。”
魏大國走後,房間裡安靜下來,沈江銘坐回椅子把玩著茶杯,陰沉一笑,自言自語道:“你以為你張愛民有多麼清廉,咱們走著瞧。”
……
……
就算江平政壇發生再大的事情,此刻也影響不了姚澤這個無名小卒,心潮澎湃、激動萬千的心。
他將全身上下洗的香噴噴後,迫不及待的圍上浴巾,朝著101房間走去。
此時宋楚楚已經支好了按摩床,雙腿併攏端正的坐在按摩床上想著什麼,見姚澤光著上身進來她心裡微微發熱,馬上站了起來,有些不自然的笑著說道:“洗好啦。”
“恩,好了。”
宋楚楚今天的穿的很知性,充滿了成熟美婦的韻味,她一頭烏黑秀髮隨意的披散於肩後,上衣是一件偏灰白色的雪紡襯衣,裡面的黑色文胸在這件薄襯衣的遮掩下若隱若現、動人心絃,下身是一條米白色的牛仔裙,裙襬齊膝蓋附近,小腿如蓮藕一般玉潔光滑,黑色的高跟鞋遮住了半邊芊芊玉足,卻擋不住那細膩雪白的腳背,整個形象看上去簡單大方,成熟美麗。
宋楚楚給姚澤讓開位置,然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