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間之中,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零零散散的灑落些許光芒進來,照在柔軟的大床之上,而在此刻,房間中各種旋律一一上演,除了牆壁上石英鐘有規律的擺動聲,大床發出的吱呀吱呀聲,還有男人稍微粗重的喘息及女子嫵媚輕柔的低聲呻吟。
各種旋律彙集在一起,仿若一支優美的交響曲,雖然雜亂,卻不失另一種美感!
“嫂子,不……不行了……”
姚澤突然雙手用力的抓住李美蓮的肩膀,低鳴一聲後,加快了身下的動作,隨著一聲舒服的粗重喘息,姚澤體內的精華噴薄而出,滾燙的液體猛的噴向李美蓮性感的紫色蕾絲內褲以及平坦美白的肚臍之上。
“啊!!!嗯,哼哼……”
李美蓮在這一刻也是身體微微抽搐著痙攣著,身子緊緊的繃直,紅唇緊咬,表情似痛苦似享受又似解脫。
這就是高潮麼?!
李美蓮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著,喘息著,同時又在心裡噓嘆一聲,多久沒有嘗試過這種滋味了!現在自己的身子為什麼變的如此敏感,那東西只是在自己外面摩擦都足以讓自己高潮不斷!
將發洩完,如八爪魚一般爬在自己身上沉沉睡去的姚澤輕輕推開,李美蓮歇息一會後,緩緩坐了起來,只覺得整個被壓抑的身心在得到釋放後,輕鬆了不少,那種感覺就如同貼在自己身上幾年的汙泥被清洗的一乾二淨,靈魂和肉體都得到了洗滌,此刻,李美蓮覺得自己又年輕了好幾歲。
下身溼透,將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李美蓮轉身表情複雜的看了姚澤一眼,接著幽幽嘆了口氣,幫姚澤套上內褲,蓋好被子後,輕手輕腳的退出了房間。
……
次日清晨,姚澤醒來,見是個陌生的房間,於是趕緊穿好衣服,走出房間,見客廳的茶几上留著一張便條,李美蓮在上面留下一串清秀的文字,大概的意思就是姚澤如果真想辦酒吧就約個時間見面,可以仔細的商討一下,字條的底部還留了一串電話號碼。
姚澤笑眯眯的將便條揣進兜裡,鎖上門後,開車回了鎮上。
剛將車子停在鎮政府院子內,姚澤剛抬頭便看見一身靚裝打扮的柳嫣緩緩走了進來。
“嫂子!”姚澤笑著和柳嫣打招呼,沒想到柳嫣只是輕輕瞥了姚澤一眼,便踏著高跟鞋,快步的朝著二樓辦公室走去。
見柳嫣依舊那般冷漠,姚澤無奈的嘆了口氣,邁著步子回到了辦公室,一上午姚澤將所有的檔案整理清楚,又將自己帶來的書籍打好了包,裝進了箱子裡,準備等候市裡的調職通知。
“呵呵,姚鎮長,這就準備走人呢?”鎮長鬍建平敲門走進姚澤辦公室,見姚澤大包小包的收拾起來,便笑眯眯的說道。
“胡鎮長,快進來坐。”姚澤拿出煙遞給胡建平,然後笑著說:“也就這幾天的事情了,先準備一下,別等到通知下來了在去慌手慌腳的收東西。”
“也是!”胡建平接過煙,點了點頭,嘆氣的說道:“沒想到咱們搭班子才不到一年,你又要回市裡了,還真有點捨不得,我就喜歡和你這種年輕的領導幹部一起工作,思想前衛做事幹練,做事雷厲風行是塊當官的好料子啊!”
姚澤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胡鎮長,你就別給我戴高帽子了,我自己幾斤幾兩還是非常清楚的,工作經驗尚淺,很多地方還需要很大的改善,來這裡快一年,其實正正能為百姓做到的事情並不多,只希望我的農改計劃能順利完成,這樣,咱們淮安鎮的農業才能能得到好的改善,我也才算是給上面交了一份好的答卷!”
胡建平眯眼點頭,將煙點上後,悠悠的說道:“我這歲數,沒什麼奔頭了,不過姚鎮長你還年輕,機會很多,我年長你不少歲,站在長輩的立場上,我想給你幾句我這從政二十多年來,悟出的一些道理!”
姚澤將胡建平讓到沙發上坐,然後給他倒上了茶水,才正色的說道:“胡鎮長,你請講,我一定聽進心裡去。”
“姚鎮長,你要記住,做官的最大特色是跟對上司,那是因為官吏的考核與任免,主要不在於他們有多少政績,而在於他們與上司關係的密切程度,搞掂了上司,就等於戴穩了烏紗帽。所以,要把“報喜不報憂”、“欺上壓下”作為做官的鐵律牢牢記住,做到與上級交往突出一個“諂”字,與下級交往突出一個“瀆”字。”說完,胡建平朝著姚澤臉上打量片刻,見姚澤皺眉,低頭沉思,胡建平接著說道:“我知道,我說的這些,你一時半會可能無法理解,甚至持反對意見,覺得當官應該為民做主,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