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駛入江平的時候,姚澤讓張愛民在馬路邊上停車,等姚澤下車後,張愛民笑著對姚澤說道:“姚主任,有空去我那裡玩,在江平有什麼事情也都可以跟我說。【ka"”
姚澤不明白張愛民話裡的意思,只是笑著點頭,說有事情已經請張書記幫忙。
望著江平市一號車子的離開,姚澤微微蹙起了眉頭,心裡百思不得其解張愛民話裡話外的意思。
按理說,他明明知道自己和沈江銘之間的關係,不該說出有事找他的話來才對啊。
雖然鬧不明白張愛民的意思,但是姚澤也懶得再去想,畢竟他們這個層面上的人說話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讓別人去揣摩,但是姚澤已經擺脫了江平市,並不屬於張愛民管轄範圍,自然不會去挖空心思去猜他話裡的意思。
姚澤在路邊攔了一輛車子,好久沒見到宋楚楚,回江平第一件事情就是要馬上見宋楚楚。
車子在宋楚楚開的養生會所門口停下,姚澤付了錢後,下車朝著大門口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一絲溫和的笑意。
宋楚楚此時正和會所的客人聊著天,瞧見一臉笑意的姚澤從外面走了進來,宋楚楚臉色先是一陣詫異,接著便抿嘴含蓄的笑了起來,能夠感受到她心裡的喜悅。
宋楚楚和那女客人說了句抱歉,然後起身迎著姚澤走了過去,朝著姚澤上下打量一陣子,輕聲道:“瘦了些,也黑了些,怎麼不照顧好自己。”話裡充滿了關切的味道。
姚澤聽了心裡一暖,由於公共場所,沒敢做什麼親暱的動作,只是笑了笑,道:“這樣看上去不是更有男人味麼?”
宋楚楚嫣然一笑,用蔥鬱手指戳了姚澤胸口一下,嬌聲道:“瞎貧,晚上去我哪,我給你做些好吃的補補身子。”
姚澤笑著點頭,而後道:“我身子好著呢,不用補。”
宋楚楚拉著姚澤去了她在會所的辦公室,將門關上後,笑眯眯的望著姚澤道:“這次回來準備玩多久。”
姚澤坐在皮沙發上,笑著道:“待不了幾天,香港那邊事情還沒處理完呢,最多待三天就得走。”
宋楚楚哦了一聲,表情有些失望,不過旋即又笑了起來,嬌聲道:“三天就三天,這三天你可得陪著我,哪都不許去。”
姚澤朝著宋楚楚嫵媚動人的俏臉上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她穿著漂亮旗袍的丰韻身姿,心裡微微動容,朝著宋楚楚笑了笑,道:“成,我那裡都不去,這三天專門陪著楚楚阿姨。”
“臭小子,欠揍是嗎。”宋楚楚一副佯怒的模樣,道:“說了喊我姐,不許喊我阿姨,我有那麼老嗎?我只比你大了四歲耶。”
姚澤悻悻笑了笑,轉移話題的問道:“沈叔叔最近怎麼樣?”
宋楚楚道:“你指什麼?”問完這句話,她嫵媚的臉蛋不自然的紅了起來。
每次想起姚澤救沈江銘的情景,宋楚楚都覺得羞澀不已。
姚澤見宋楚楚臉紅了起來,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不由得感到好笑,不過沒有去刻意戲弄她的意思,就問道:“最近他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變化?”
宋楚楚猶豫要不要把沈江銘將那個數碼相機給自己的事情說給姚澤聽,姚澤見宋楚楚猶豫,就故作不高興的道:“楚楚姐,你連我都不信任?”
宋楚楚搖頭道:“不是不信任你,只是怕影響到你。”
姚澤道:“沒事的,說出來我聽聽。”
宋楚楚見姚澤堅持,也不再猶豫,當下就把沈江銘從省裡回來的各種變化講給了姚澤聽,講完後又刻意囑咐不要姚澤主動去問沈江銘這些事情。
姚澤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沈江銘去省裡的事情姚澤是知道的,為的就是告發組織部部長郭義達的事情,而這次沈江銘從省裡回來之後,聽宋楚楚的語氣,態度明顯消極了很多,連那份郭義達的罪證都交給了宋楚楚,姚澤不知道沈江銘在省裡遇到了什麼事情,會讓他如此低沉。
宋楚楚見姚澤眉頭深鎖,也是跟著緊張起來,問道:“姚澤,你沈叔叔沒事吧?”
姚澤回過神,怕宋楚楚擔心,就舒展眉頭,笑眯眯的道:“沒什麼事,估計就是最近事情多了點,他可是江平市的市長,能有什麼事。”
宋楚楚一臉擔憂的道:“我總感覺他這次從省裡回來之後像變了個人似的,下班後總是一個人悶在書房裡也不知道再幹些什麼。”
姚澤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宋楚楚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柔聲道:“沒事,你別擔心,我抽時間含蓄的問問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