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恆德將秦海心母女兩人送回去後,去了一趟廢棄工廠,於乾已經被禁錮在這裡一個星期,此時衣衫襤褸頭髮亂糟糟的,活像個乞丐。
他雙眼充滿了血絲,臉上也呈一種病態的虛弱,他被綁在一把大木竹椅上已經好幾天,除了大小便會給他解開繩子以外,其他時間都是被綁在上面的。
三名大漢在他不遠的地方玩著鬥地主,於乾口乾舌燥,就喊道:“大哥,能給我點水喝嗎?”
其中一人輸了錢,扭頭瞪了於乾眼,怒聲道:“還他媽想喝水,老子有尿你喝不喝?”
於乾一臉怒意,但見那漢子起身要揍他,他感覺弱了下來,訕訕道:“我不喝了,不喝了。”
李恆德將車子停好走進了工廠,拍了拍身上的黑色西服,聳了聳鼻翼,感覺到工廠一股子騷臭味他不由得皺了皺眉,然後對著三個打牌的漢子沉聲道:“不是說了不準虐待他嗎,他要喝水為什麼不給?”
剛才那發火的漢子見了李恆德就悻悻一笑,從桌子上拿起礦泉水餵給於乾喝。
於乾喝完水後,望著李恆德帶著祈求的神色道:“李叔叔,你放了我吧,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我實在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你。”
李恆德走到於乾身邊蹲下,然後笑眯眯的輕輕搖頭道:“我真不打算放了你,你害死我兒子,你覺得我會這麼輕易就放了你?”
於乾帶著哭腔道:“李明海真不是我殺的,我也是受害人,我是受了陳光毅的挑唆,否則我怎麼回去抓秦海心,後面李哥有衝了出來,這……這都是偶然的。”
李恆德望著一臉祈求的於乾道:“這些都不重要了,人都已經死了,還說這些有什麼用。”他冷眼望著於乾,輕笑一下,道:“你知不知陳光毅已經死了?”
於乾聽了李恆德的話,詫異的瞪大了眼睛。
李恆德笑著點頭,道:“對,沒錯,陳光毅是我找人殺的,他的手下殺了我兒子,所以我必須殺了他,讓他下去給我兒子贖罪,至於你……”
“李叔,真的,李叔,這些和我沒關係,您……您別殺我,我不想死。”於乾在聽到陳光毅被李恆德殺後,心裡又恐又驚,聲音中帶著顫抖。
李恆德厭惡的看了於乾一眼,道:“放心好了,我現在還不會殺你,留著你還有用呢。”
見於乾一臉疑惑,李恆德再次笑了起來,道:“你知不知道你那傻子二弟馬上就要和秦海心結婚的事情麼?等他們結了婚,秦海心就能全面掌控於家產業,到時候於家的產業最終都會落到我手裡,而你的作用就是,如果秦海心失敗了,你就是我威脅於宗光的籌碼。”
“你說,於宗光會不會為了你放棄整個家族產業?”
“不,不會的,我爸討厭我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為了我把那麼大的產業給你,你放了我,我幫你抓於凌風,於凌風才是我爸的寶貝,只要把他抓了,我爸一定會乖乖就範的。”於乾趕緊說道。
李恆德笑眯眯的望著於乾嘖嘖稱奇的道:“你還真是夠厲害的,怕死到了這種程度,連自己弟弟都要出賣,真是個禽獸啊。”
於乾帶著一臉瘋狂之色的道:“他不是我弟弟,他只不過是那個婊子和我爸生的野種,我才沒有什麼弟弟。”
“少和我廢話,你們家那些破事我才沒心情去聽,我只是來告訴你一聲,陳光毅已經死了,如果你不老老實實的配合我,下一個死的就是你,老實在這待著吧。”李恆德鄙夷的看了於乾一眼後,對著三名看守的人吩咐幾句,然後轉身離開了廢棄工廠。
……
自從見了秦海心以後,姚澤感覺香港這邊的事情越來越複雜,李恆德掌握了自己的證據,威脅著秦海心嫁給於凌風這些事情都不是能用正經手段去和他搏鬥的,他打算回江平一趟,畢竟江平是李恆德的老窩,而自己強硬的後臺也在江平,所謂無奸不商,而且像李恆德這種江平的大富豪,姚澤不相信他賺的都是清白錢,正好大嶼山農改接近尾聲,需要有人回淮源一趟給領導報告這邊的情況,姚澤便打算自己親自走一趟。
飛機穿過雲霄直接飛入蔚藍的天空,姚澤靠在經濟艙的座椅上,微微一下,心想,這次總不會碰到小空姐楊穎了吧,正當姚澤眯著眼睛假寐的時候,感覺自己前面站著個人,姚澤微微睜開眼睛,見自己前面身穿空姐裝的女子正躬身望著自己,臉上一臉的似笑非笑之色,姚澤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這都行?”
次美女空姐不是楊穎又是誰?
“好你個姚澤,走了連說都不和我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