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秦海心說話。”姚澤對電話那頭的秦永林說道。
秦永林冷笑道:“你這是在求我嗎?”
姚澤沉默下來,半響,他吁了口氣,出聲道:“算我求你。”
秦永林哈哈笑了起來,“求我,求我也沒用,姚澤,想見秦海心去陰曹地府見她吧,你不是在找我嗎,來吧我等著你。”
嘟嘟的忙音讓姚澤回過神來,他茫然的望著胡靜,出聲問道:“他說去陰曹地府見海心,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姚澤無力的問道,雙手抱頭表情顯得痛苦不已。
胡靜心疼的抱住姚澤的腰身,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哽咽的道:“姚澤,你別這樣,越是這個時候你越要冷靜一些。也許他故意為了讓你亂了方寸才這麼說的,如果你自己先亂了方寸就正中他的下懷。”
姚澤雙手顫抖的從荷包裡掏出煙來,含著煙要去點火,卻因為手抖動的厲害怎麼也點不燃,胡靜趕緊拿過姚澤的打火機幫姚澤點上,然後輕聲道:“一定要冷靜,我們一起再想想辦法。”
姚澤悶頭抽了幾口煙,重重的吁了口氣,然後道:“現在只有看向成東那邊的訊息了。”
……
淮源方面,秦永林的父親秦大禹早上的常委會上突然對唐順義難,沉著臉說江平市市長利用職權出國,佳借辦公確實出國辦自己的私事,這種行為太過惡劣,唐省長既然還助長這種歪風邪氣實在是不應該。
唐順義喝著茶,完全不把秦大禹當回事,“秦副省長這話說的讓我有些莫名其妙了,姚澤作為江平市市長出國訪問是出於公事,這些在申請的時候已經交代清楚了,而且得到了審批透過,你說他是為了處理私事,你有什麼證據?”
秦大禹笑道:“公事?那為什麼一達到哥倫布就沒了蹤影,把事情全部推給了副組長,他們江平市組織部副部長,不是為了私事他為什麼去了哥倫布現在本應該是和哥倫布政府進行洽談合作的事情,卻不見蹤影,他的任務本來不就是應該去學習和增加雙方的貿易往??易往來嗎?”
“秦副省長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你覺得這種事情有必要拿到常委會上來說,你是太閒了,還是怎麼滴?”唐順義冷笑一聲,諷刺的道。
“唐副省長認為這是小事?那什麼事情才不是小事?”秦大禹冷哼一聲,反駁道。
“好了,我們開會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談,老秦啊,你也真是的,就如同唐省長說的,你很閒嗎?這種事情還需要你親自盯著然後拿到常委會上來說?這個話題放到一邊吧,今天還有很多大事要商討,別把時間浪費在這些不痛不癢的事情上。”省委書記開口了,秦大禹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臉色有些難看。
散會後,秦大禹剛走出會議室唐順義便追上了秦大禹,然後笑道:“秦省長,你真是讓我很好奇啊。”
秦大禹道:“有什麼好奇的?”
“你一個省長為什麼會把精力耗費在一個地級市市長出國的目的,還打聽的這麼清楚,連他第一天在幹什麼都知道,你這種行為難道不奇怪?”唐順義似笑非笑的望著秦大禹。
秦大禹撇嘴笑道:“誰讓他是咱們省的政治名人來著,一舉一動備受關注,我也是接到了他下屬的投訴罷了,這個姚澤也真是不像話,一點都不知道輕重,只是和哥倫布副市長吃了頓飯,然後把所有的事情扔給他的屬下,自己跑的沒了蹤影,年輕人真是不靠譜啊。”
“也許他是有其他公事要辦呢?”唐順義為姚澤辯解道:“這才剛剛出去,就被你這麼給下了個因私出國的罪名,你讓他還怎麼做事了,秦省長我感覺你太過敏感了,幹部嘛,出國了誰沒點私心,出去看看外國的風土人情也沒什麼不合理,如果什麼事情都上綱上線就沒意思了,不是麼?”
秦大禹沒理會唐順義的話,輕輕哼了一聲道:“反正我就是看不慣這些年輕人的作為。”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唐順義望著秦大禹冷哼一聲,“老東西,真是約活越回去。”
……
姚澤在賓館裡等了一個小時才等到向成東的電話:“成東,怎麼樣了,查到沒?”接通向成東的電話,姚澤趕緊從沙上坐了起來,趕忙急切的問道。
電話那頭,向成東輕輕嘆氣,聲音低沉的說:“哥,那混蛋才狡猾了,用的是假車牌。”
姚澤聽了向成東的話無力的癱軟在沙上,後面也不知道向成東說了些什麼,直到另一個電話響了起來,胡靜提醒了姚澤好幾聲姚澤才從失魂落魄中醒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