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說開了,納蘭離因為考慮到李芳然以後還要和李導合作,不能因為自己而讓他們之間產生了隔閡,臨走前還是誠懇的給李導和張子丹道了個歉。
卸掉戲裝後,李芳然穿著一件連衣裙坐進納蘭離的車中,然後嬌滴滴的瞪了納蘭離一眼,輕聲道:“今天差點被你害死,剛才瞧你那樣,簡直就像瘋了一樣。”
納蘭離啟動車子,然後對著李芳然笑了笑,道:“可不是,差點瘋了,看見你和別的男人親嘴,我不瘋才怪了。”
李芳然聽了納蘭離調侃的話,嬌笑著掐了納蘭離胳膊一下,道:“討厭,都說了是假戲,還沒完沒了了是吧。”
“別鬧,我開車呢。”
“誒,對了,晚上我一朋友請咱們吃飯,一塊去吧。”納蘭離笑眯眯的道:“是我堂姐的一個朋友,還是個男的。”
李芳然見過納蘭冰旋,對她最記憶猶新的便是她那無可挑剔的容貌,即便是李芳然這種姿色不錯的女人見了納蘭冰旋都要無地自容,只不過納蘭冰旋給人的感覺極其冰冷,似乎想和她說話挺難。
“就你姐,她竟然能有男朋友?”李芳然詫異的瞪大了塗有眼影的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納蘭離笑眯眯的道:“誰說不是,不過她那朋友卻是不錯,人長的帥氣不說還是個二十四歲的副廳級幹部,絕對的厲害人物。”
“你這麼說我到真挺像見見你姐那個男性朋友,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李芳然挑眉笑道。
納蘭離就一臉警惕的望著李芳然道:“咱說好了,見歸見,可別見著見著,就見異思遷了。”
聽了納蘭離的話,李芳然不由得捂著咯咯嬌笑了起來,“我說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沒自信了,這還是你納蘭離嗎?”
納蘭離瞥了李芳然一眼,見她穿著一條碎花的連衣裙,腿上裹著黑色絲襪,就出聲道:“穿這麼少不冷嘛?把我的外套拿去披散。”
李芳然順從的將後排座椅上納蘭離的黑色外套給披在了身上,然後沒好氣的瞅了納蘭離一眼,道:“你不是怕我冷不冷吧,你肯定是怕我穿少了被別的男人瞧見,我還不瞭解你。”
被說中心思,納蘭離尷尬的咳嗽一聲,然後悻悻的笑了笑伸手去將車中的音樂開啟……
納蘭冰旋在天津市待了一天,快傍晚的時候接到了陳忠明妻子李玉珍打來的電話:“黃德生前有個記事的本子,我找了一整天把家裡翻遍了都沒找到,記事的本子恐怕是被那個兇手給拿走了。”陳忠明離開燕京後去天津市便改名叫陳黃德,所以她妻子一直是喊陳忠明為陳黃德。
納蘭冰旋聽了李玉珍在電話裡的敘述,微微蹙起了柳眉,然後道:“你確定那個本子已經找不到了?”
“確定,家裡我幾乎快裡三層外三層的找了好幾遍,都沒發現那個記事本,我估摸著肯定是被那個兇手給偷走了。哎,連著最後的線索都斷了。”李玉珍嘆了口氣,臉上露出愁苦的神色。
納蘭冰旋出聲道:“事情我知道了,如果有什麼新的線索儘快告訴我,這個事情我還會暗自慢慢調查,你如果想早點抓住殺死你丈夫的兇手,就不要對我有所隱瞞……”
既然天津一行沒有取得任何收穫,納蘭冰旋也沒有打算再待下去,趁著天色還沒黑,駕著車子朝燕京市駛去。
姚澤和阮可人先到了預定好的酒店,坐在包廂的沙發上,阮可人手裡握著一杯白開水,心思有些開小差,目光呆滯的望著落地窗玻璃外面的黑暗星空。
這幾天她老公楊清明一直在給她打電話,但是阮可人一個電話都沒接,離婚的心思並不是幾個電話就能沖淡的,雖然提出離婚的是她,但是她心裡卻非常難受,結婚幾年,她和楊清明的關係一直很好,誰知道去燕京就職後,楊清明就暴露了他本來的面目,阮可人接到陌生彩信,他老公和那名大學生的床照的時候,心思很亂很傷心,但是想想幾年夫妻關係,阮可人不願意就這麼散了,打算給楊清明一次機會,便親自請假回了淮源市,打算和他開誠佈公的談一次,但是讓阮可人傷心欲絕的是,即便自己回去的當天晚上,楊清明仍然跑到那個女大學生那裡鬼混,這便讓阮可人徹底的對楊清明失望透頂。
一陣電話鈴聲讓阮可人回過神,姚澤掏出手機,對著阮可人笑了笑,然後到包廂外面接電話。
電話是一段時間未見的陳媛媛打來的,姚澤接通後,笑了笑,故意咳嗽一聲,沒有主動開口,上次在淮源把陳媛媛給強行上了之後,這一段時間陳媛媛一直沒有聯絡過姚澤,姚澤接到陳媛媛電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