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動的掙扎著,姚澤見李美蓮一副欲拒還迎的嬌羞模樣,頓時就有些獸血沸騰起來,趕緊將房門關上,然後一把將李美蓮給橫抱了起來,得意洋洋的朝著包廂的沙發上走去……
……
燕京林家。
林鴻德自從知道自己孫子尚在人世間的訊息終日寢食難安,如果不再自己百年歸山前見孫子一名,林鴻德恐怕不得瞑目。
他從納蘭冰旋那裡得知,他孫子極有可能在江平市,於是他打算親自去江平一趟,但是被林萬極力勸阻:“爸,您不能去江平,您這如果出去了,很可能會引起仇家的注意,到時候您孫子恐怕就真危險了。”
林鴻德拿著柺杖聽了林萬山的話,重重的將柺杖戳向地面,然後怒聲道:“從來還沒有人敢威脅我,不管是誰,再想傷害我孫子,我一定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此話從昔日的總理口中說出,難免有很大的震懾力,可惜敵人是不會聽見的。
“爸,我們在明,敵人在暗,假如您就這麼跑去了江平,肯定會引起仇家的注意,咱們先暗中調查,等查出一些眉目了,再做打算。”林萬山極力勸阻道。
林鴻德道:“你都調查這麼多年了,都沒查出個所以然來,等到查出來,我早進土堆了。”
“以前和現在的情況不一樣。”林萬山趕緊道。
林鴻德望著自己兒子,表情有些不悅的問道:“怎麼不同?”
林萬山道:“還記得上次納蘭冰旋那姑娘說的話嗎,她說去見一個證人時,那名證人被人給刺殺了,這麼看來,刺殺那名證人的兇手比如就是咱們林家的仇人,從這裡開始找線索,我想,用不了多久真像一定會查出來,兇手沉了二十年,現在終於又慢慢浮出水面了,只待我們在他露出頭顱的時候,一擊斃命!”
林鴻德聽了林萬山的話,緩緩的坐回椅子上,雙手緊緊的握住柺杖,一雙渾濁的眸子閉了起來,思索片刻後,他才又緩緩抬起眼皮,輕輕嘆了口氣後,擺手道:“罷了,你繼續暗中調查,儘快的將兇手給我查出來,不管兇手是誰,害我林家變的如此之地,我必然讓他付出慘重代價,不管是誰!”林鴻德語氣平淡,卻讓一旁的林萬山心中如大浪翻滾一般,林鴻德說出此話,那就是代表著不管敵人如何位高權重,林鴻德都會盡一切可能的進行打擊,從林鴻德最終說出此話林萬山自然是相信的,他父親是什麼人物,林萬山比誰都清楚。
雖然已步入遲暮,可是如今政壇頭頭腦腦們誰敢無視?
林鴻德早年任總理時門人遍佈國內各省各市,省部級高官更是多的嚇人,如果林鴻德想發力,恐怕國內的政壇都得大震盪起來。
覺得這個話題太過壓抑,林萬山笑了笑,然後對父親林鴻德說:“爸,林繼揚今年二十五歲了,應該進入社會了,您覺得他會從事什麼職業?”
林鴻德聽了林萬山的問話,嚴肅的臉龐微微緩和下來,想了想,他露出了一絲笑意,自豪的道:“林家人,自然是從政。”
“如果他沒從政呢,找到他後您打算培養他麼?”林萬山笑著問道。
林鴻德思索一下,然後輕輕嘆息一聲,搖頭道:“我虧欠這孩子太多,不會再去勉強他做什麼事情,任何事情都由他自己做主,只要他能活得健康,活得開心就好,至於從不從政已經不重要了。”
林萬山點頭附和的說道:“確實,這孩子也夠苦的,不過,如果他真鬼使神差的走上了仕途這條路,那麼咱們林家也算是有繼承人了,不管怎麼樣我都會不遺餘力的去培養他。”這話從燕京市委書記、中央政治局常委嘴中說出來,份量有多大想也想的明白。
林鴻德道:“這些都是後話,先找到人再說吧,一天找不到,我一天都不得安寧,如果到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實在找不出兇手,可以用一些特別的手段……”
“什麼特別的手段?”林萬山對林鴻德問道。
“引蛇出洞。”林鴻德眯著眼睛,從嘴裡擠出四個字來。
林萬山思索一下父親此話的含義,然後試探的說:“假裝的放出訊息稱林繼揚還活著,在某某地方,等著敵人露出破綻?”
林鴻德默默點頭。
林萬山就道:“這種方法對於那種狡猾如斯的人來說,有用嗎?”
林鴻德高深莫測的冷笑一下,道:“對於平常的人可能沒用,但是對於那種自負的人,一定管用,不過我不想冒險,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這種方法。”
林萬山揣摩著林鴻德的話,聽了他的囑咐,林萬山默然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