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瑟瑟的寒風呼呼的颳著,一輛綠色越野車子以飛馳的速度朝著燕京郊外的方向開了去,在黑夜拖出一條長長的影子來。
一直將車子開到了燕京郊外的墓場,車子才急剎車的停了下來。
慕蓉崔楠推開車門從車裡走了出來,手裡握著一瓶白酒,目光有些傷痛的朝著墓地走去。
在一名身穿軍裝的年輕士兵的墓碑前面墓場崔楠停住了腳步,然後望著墓碑上的男人,輕輕嘆了口氣,道:“俊傑,又是一年過去了,可是我的傷痛一點都沒減輕,當初,你為什麼要捨棄自己的命來救我,現在讓我和的如此疼苦,還不如當初一槍來個瞭解。”
慕蓉崔楠對著墓碑喃喃自語一陣,然後扭開白酒的瓶蓋,臉色露出一絲笑意道:“帶了你最愛的二鍋頭,真不知道你為什麼喜歡喝這種酒,太烈了,每次和你喝這種酒都感覺心臟要著火似的。”
她對著嘴灌了一口白酒,將剩下的白酒一股腦的倒在了墓碑前,然後輕輕吁了口氣,道:“不知道你在下面會不會很孤獨,我的心卻在你走之後孤單了五年了,我父親給我介紹過幾次都被我拒絕了,你在我面前倒下的場景一直映在我的腦海,怎麼都揮之不去,我沒辦法再去接受別的男人,俊傑,我這樣做對嗎?”
慕蓉崔楠迷茫的望著墓碑,目光變的有些渙散起來,腦海中彷彿又呈現了當初的那個痛徹心扉的場景。
五年前的一個夜晚,慕蓉崔楠和許俊傑接到上級的命令狙殺竊取國家機密的外國間諜,兩人追殺了那名間接一天一夜,眼看著就要過三八線了,慕蓉崔楠心裡極為著急,怕間諜將國家機密給帶了回去,急於抓住那名間諜的慕蓉崔楠迷了心竅,中了敵人的圈套,被那間諜給活捉了。
當是的許俊傑是慕蓉崔楠的組長,兩人一前一後進入國安,做搭檔已經有三年了,不管是什麼任務都是兩人一起執行,長此以往,兩人日久生情,很快就私定了終生,準備再幹一年便退出國安,結婚生子,可惜天意弄人,就在追殺間諜的那次任務重,慕蓉崔楠被間諜抓住,許俊傑為了救慕蓉崔楠,用自己的身子擋住了慕蓉崔楠的身子,那顆子彈穿過了許俊傑的眉心,許俊傑當場死亡,就在許俊傑被殺的同時,慕蓉崔楠將槍瞄準了間諜,子彈同一時間穿進了間諜的心臟,間諜被擊斃了,國家機密也保住了,可惜許俊傑卻永遠的沉睡了過去。
自那件事情以後,慕蓉崔楠心痛了很久,她一直責怪自己太沖動,身手太差,才導致許俊傑無辜慘死,心裡的自怨越積越深,慕蓉崔楠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只有用魔鬼式的訓練來發洩,讓自己不去想別的事情。
她不敢停下來,只要停下訓練,腦海裡面一直回放許俊傑被打中眉心的場景。
就這麼自虐式的訓練了五年,如今的慕蓉崔楠已經當上了國安部的副部長,身手在整個國安部幾乎是無人能敵的,也是那件事情讓慕蓉崔楠變的冷漠、沉默寡言起來。
“馬上又要執行任務了,等下次執行完任務我再來看你。”慕蓉崔楠躬身摸了摸墓碑上的照片,慘然一笑,輕聲道:“說不定哪次任務失敗了我就可以下來陪你了。”
“等我死了,咱們埋在一起。”慕蓉崔楠一滴眼淚流了下來,她抹了抹眼淚,朝著墓碑上的照片笑了笑,輕聲道:“走了。”
一身軍衣有著絕美容顏的慕蓉崔楠轉過身去,孤獨的朝著墓地外走去,路旁兩側幽暗的燈光將她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她的背影是那麼孤寂和淒涼……
……
“飽啦飽啦,不能再吃了,再吃就該撐死了。”林蕊馨將剩下的一半炸雞推到姚澤面前,笑眯眯的道:“哥,你也吃一點吧。”
姚澤笑道:“我可吃不下。”
“那就先放在這裡吧,我去洗澡啦。”林蕊馨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整理了一下黑色的斷皮裙,笑眯眯的道。
姚澤鬱悶道:“你今晚又打算留在這裡睡?”
林蕊馨撇嘴道:“當然。”
姚澤能夠想象昨晚自己受的折磨,抱著林蕊馨睡又不敢去隨便碰她,林蕊馨還是不是的故意朝著姚澤敏感的位置蹭上幾下,姚澤飽受精神和**的折磨,一晚上幾乎都在失眠,抱著美人卻不敢去佔有,這種痛苦是可以想想的,“丫頭,咱們打個商量怎麼樣?”
“商量啥啊?”林蕊馨笑嘻嘻的問道。
姚澤鬱悶的道:“今晚咱們就別睡一起了吧,我在隔壁給你開個房間。”
“那可不行。”林蕊馨連連搖頭。
姚澤佯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