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打算逼著我承認?耿警官你最好三思你現在的行為,作為一名人民警察,你這種行為已經給警察這個神聖的職業抹了黑,你沒有一點證據就把我關押在拘留室,你知道後果是什麼嗎?”姚澤臉上沒有一絲慌張,輕描淡寫的對耿天放說著:“在我沒生氣之氣,你最好趕緊把我放了,否則後果自負。”
“哈哈哈,你小子是不是瘋了,敢威脅老子,麻痺的,是你逼我動粗的。”耿天放瞪大了眼睛,就要對姚澤下手,他旁邊的年輕警察輕輕扯了扯耿天放的胳膊,低聲道:“耿隊,這樣不好吧?”
“沒你什麼事,這件事情出了差錯我來負責。”耿天放瞪了年輕警察一眼,伸出巴掌作勢就要朝姚澤臉上扇,房門在這個時候一下子被推開,杜南山瞧見耿天放的行為,頓時喝道:“給老子住手。”
耿天楓見杜南山來了,於是趕緊把手放了回去,尷尬的笑了笑,問道:“杜局,你咋來了。”
“少他媽廢話。“杜南山瞪著耿天放,怒聲說道:“誰他媽讓你把人給關起來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
耿天放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感到極其受辱,但是也不敢在杜南山面前放肆,只是辯解的說道:“杜局,不是你讓我把人帶回來的嗎,怎麼你現在……”
杜南山一聽,火更大了,“我他媽只是讓你把人帶回來錄個口供,誰讓你給人家上手銬的,誰讓你把人關在這裡的?”
耿天放此時冷汗簌簌往下流,心裡暗自想,今天杜局是怎麼了,不就是關個小混蛋嗎,至於發這麼大的火?
接下來的話頓時讓耿天放明白過來,“趕緊把姚縣長的手銬解開,等會兒看我怎麼收拾你。”惡狠狠教訓耿天放一頓後,杜南山將目光看向姚澤,變的柔和起來,笑了笑,帶著歉意的說道:“真不是好意思,讓姚縣長受驚了,是我疏忽大意了,我要檢討自己啊。”
耿天放邊抹汗邊尷尬的笑著想給姚澤解開手銬,姚澤將手放下一旁,冷笑的道:“別介啊,這手銬帶著挺舒服的,剛才不是要給我點厲害嗎,來呀,你繼續,我倒想看看你們建平分局的警察有多威風。”
耿天放賠笑的說道:“誤會,剛才都是誤會,姚縣長你大人有大量別和我一般見識。”
“呵呵。”姚澤笑了笑,“我可不是什麼大人,也沒有多大的度量,我這人性子直,瑕疵必報,別人騎在我頭上拉屎,我就得雙倍的還回來,你剛才不是要動手來著嗎,繼續吧。”
耿天放聽了姚澤的話尷尬的杵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心裡暗叫倒黴,為了在陳家人面相表現一把,這下可好,便宜沒沾到反把自己給陷了進去,這小子年紀輕輕怎麼就是縣長了?
杜南山也是尷尬不已,見姚澤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就瞪著耿天放道:“還不趕快給姚縣長道歉,我看你今天是吃錯藥了,回頭看我收拾不死你。”這話是故意說給姚澤聽的,想讓姚澤消消火。
耿天放雖然不想低頭,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而且本來錯就在他身上,只好咬了咬牙,走到姚澤身邊,低頭道:“姚縣長,對不起了,都是我的錯,我向你賠禮道歉。”
姚澤沒去看耿天放,而是將目光看向了杜南山,說道:“你是杜局長吧,今天這件事情你也看到了,你們分局的警察存在著嚴重的問題,這種行為太過惡劣,居然想著屈打成招,如果我是個普通老百姓,今天被打了不說還得受冤枉,咱們現在是什麼年代了,難道連舊社會都不如了?”
“這件事情如果杜局長不嚴肅處理,我有必要向市裡的領導反映一下這個情況,我並沒有針對誰的意思,作為一名**員,遇到這種事情我有必要站出來維持公道。”姚澤此時一臉的剛毅,彷彿如同正義的化身一般,麻痺的昨天和白燕妮纏綿的事情怎麼沒有這般模樣?
杜南山算是明白了,姚澤今天鐵了心要對付耿天放,如果此時不給姚澤一個滿意的答覆,搞不好自己都得受牽連進去,於是他當機立斷的說道:“姚縣長放心,對於耿天放這種行為我自然會嚴肅處理。”他將頭扭向耿天放,見耿天放一臉虛汗,頗為可憐的模樣也是於心不忍,畢竟他也算是局裡的老人了,但是如果今天不把他推出來,姚澤如果真鬧到市領導那裡去,自己肯定是要受到牽連的,“耿天放,你今天的行為實在太過惡劣,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們局的聲譽,現在先交出你的配槍,回家歇著去,做深刻的反省。”
“杜局長……”
“好了,別在說了,這件事情沒有迴旋的餘地,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範的錯誤埋單,誰也不能例外。”杜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