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成東目光冷峻的望著前面不遠處幾人,出聲問道:“誰給你們膽子敢來攔截縣長的車子?把人說出來,我可以放你們一馬!”
為首的刀疤男似乎聽到了世界上最搞笑的笑話,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對著向成東指指點點道:“你他媽是不是嚇傻了,你放過我?你怎麼放過我啊?一個司機至於這麼忠心?”
“二哥,別跟他廢話了,這貨是在拖延時間,再不動手警察就來了,別忘了,咱們還得趕火車。”站在他身後的一名年輕人提醒的說道。
為首的刀疤男反應過來,正要發作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司機是,他卻感覺眼前一花,接著便是極其清脆響亮的一巴掌在耳邊響起,手中握著的鋼管也是一鬆,他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等回過神的時候,自己手中的鋼管已經在那麼小司機手中,他頓時有些震驚起來,他竟然沒有看清楚眼前這個小司機是怎麼出手的,看來碰到硬茬子了,他們千算萬算也沒算到姚澤身邊的司機竟然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瞧見那名小司機一臉輕鬆寫意的模樣,絲毫沒將他們既然放在心裡,刀疤男突然感覺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過既然收了僱主了錢,就是咬牙拼命也得把事情給解決了。
刀疤男咬了咬牙,狠聲道:“兄弟們一起上,先放倒了這小子再說。”刀疤男雖然有些忌憚小司機,但是他作為幾人中的老大,不得不帶頭衝在最前面。
“就憑你們幾個?”向成東眼眸中迸發出奪目的光彩一般,很久沒有活動筋骨,雖然只是幾個小腳色,但是能舒展脛骨也是不錯的事情,他緊緊的握住鋼筋棍,腳下的步伐極其有規律的移動著,每踏出一步,地面就感覺一陣晃動一般,當然這只是給人的一種錯覺,可以想象,他下盤是極其穩當的。
向成東雖然塊頭很大,但是身形卻極其靈活,閃現在五人之中就如同神秘的鬼魅一般,每揮出一棍子,就會有一個人慘叫的被放倒在地,然後身子捲曲的嚎啕大叫。
短短几個回合,已經有四個人在地上打滾,要麼是背上被擊中,要麼就是小腿處被擊中,倒在地上的四人依然失去了抵抗力。
向成東此時就如同殺神一般,那淡淡的笑意讓唯一還能站著的刀疤男驚恐起來,向成東每向前一步,他就緊張的往後退上一步,一副如臨大敵一般的架勢。
向成東聲音再次響起:“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出僱主,我可以放過你!”向成東手裡的鐵棒已經舉起,只要刀疤男敢拒絕他瞬間就能收拾你眼前這傢伙。
刀疤男在外面混了多年,狠角色也見過不少,他是像向成東這種身手的他確實沒見過,那麼大的塊頭,如何做到身形如此靈巧,剛才自己四個兄弟也就是在三十秒之類瞬間倒地,這種身手讓刀疤男沒有了抵抗的情緒,不是他不想抵抗,而是面對一個比他強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高手面前,他根本生不起抵抗的念頭。
沒想到今天竟然栽在一個小司機手中,刀疤男苦笑一聲,然後幽幽嘆了口氣,說道:“我如果高手你僱主,你可以放我們走嘛?”
“放不放你走我說了不算,但是……”向成東寒著臉,“如果你不說,後果會和他們一樣,這鐵桿一下子打在身上,不死也得半死了吧?”
刀疤男咬了咬牙,望著向成東說道:“如果你不答應放我們走,打死我都不會說的。”這是刀疤男唯一可以討價還價的資本,他不想就這麼放棄,雖然打心眼裡忌憚向成東,但是這個時候他不得不提起勇氣,和向成東交換籌碼。
向成東皺了皺眉,然後掏出手機,給姚澤撥了過去,說了兩句後結束通話了電話,對刀疤男說道:“你運氣很好,姚縣長願意放你一馬,現在可以說了。”
刀疤男有些不放心,問道:“我怎麼能相信你們是不是說假話,等我把人說出來了,你再對付我們?”
“不知好歹。”向成東眼眸產生了怒意,“姚縣長既然說了會放你們走就絕對會放你們走,既然你不肯說,那麼好,我只有用最暴力的方式了。”向成東再次舉起了鐵棒,那氣勢沒由來的讓刀疤男身子一哆嗦,他趕緊向後退了兩步,擺手道:“別亂來,有事好說,我告訴你,告訴你還不行嗎!”
刀疤男暗自嘆氣一聲,如同喪家犬一般低著頭,拉攏著腦袋,說道:“是郭長喜,郭長喜出錢讓我們教訓姚縣長一頓。”
“郭長喜是誰?”向成東皺眉問道。
刀疤男說道:“郭長喜你可能不認識,但是他叔叔你一定認識,縣委書記郭守義,郭長喜是郭守義的侄子。”
向成東點了點頭,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