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姚澤坐在農業部配的車中閉目養神尋思事情,突然想起交代向成東事情,就掙開眼睛對正開車的向成東說:“李廣臣不用你去查了,他的情況我已經搞清楚了。”
“搞清楚了?”向成東疑惑的問道:“姚主任,那個李廣臣為什麼對你使壞啊?”
向成東也不是外人,沒什麼好提防,就笑道:“這個李廣臣有個女婿也在咱們農業部,原本他打算把他女婿弄到辦公室主任的位置,這不,我阻攔了他的好事,他自然得記恨在心啊。”
向成東就道:“麻痺的,這人太無恥了。下次找機會看我不揍的他滿地找牙。”
姚澤就苦笑道:“你可別胡鬧,人家怎麼說也是副部級高官,怎麼滴,你還想動手打他不成。”
向成東道:“我管他什麼高官低官,敢和姚主任過不去我就收拾他!”
姚澤正色的提醒道:“你可別胡鬧,你現在已經是咱們農業部正式編排人員了,可不能像以前那般肆無忌憚,而且這裡是燕京,天子腳下,咱們還是放低調一些更妥當。”
向成東就咧嘴笑了笑,點頭道:“我知道,做什麼事情肯定得先請示你的。”
“嗯。”姚澤笑著點頭,然後說:“去燕京軍區家屬院。”
車子在燕京軍區家屬院門口停了下來,荷槍實彈的警衛非得檢查通行證才能通行,姚澤又哪裡有什麼通行證只好掏出手機朝納蘭德家裡打。
接電話的是納蘭冰旋,她正坐在客廳的沙發看電視,電話打來她並不知道是姚澤,輕輕喂了一聲。
姚澤聽著電話裡面的聲音是納蘭冰旋,微微一愣,而後苦笑道:“是我,姚澤。”
“哦。”納蘭冰旋問道:“你有什麼事兒?”
姚澤頓時就鬱悶了,心想不是你老爹請我來的麼?你到問我有什麼事,裝蒜呢?
“那啥,我在家屬院外面呢。被警衛給攔住了,你看……”
“知道了。”納蘭冰旋明白姚澤打電話來的意思,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姚澤聽著電話裡面的忙音又是一陣鬱悶。
沒一會兒警衛值班室接到納蘭德打來的電話才給姚澤放行。
將姚澤送到納蘭德家門前,姚澤推開車門然後對向成東囑咐說:“你先回去,晚上不用來接我了。”
向成東道:“沒事兒,我就在門口等你吧。”向成東還記得燕京刺殺事件,怕自己離開後姚澤出什麼事情,就打算留在門口等姚澤。
姚澤笑著擺手道:“我沒什麼問題的,只要不是傻子,沒人會刺殺我一次後馬上在進行第二次刺殺,而且我也沒什麼值得別人為我勞心費力的地方,你別擔心,趕緊回去吧。”
姚澤都這麼說了,向成東只好點頭,然後把車子開出了軍區家屬院。
姚澤提著兩瓶特供茅臺敲響納蘭德的家門。
開門的是納蘭冰旋,她穿著一件布料很薄的碎花連衣裙,裙襬齊膝露出如白玉般的小腿,一頭烏黑靚麗的秀髮隨意的披散在雙肩,一張精美絕倫的俏臉隨時都充滿了誘人的韻味。
姚澤忍不住打量納蘭冰旋兩眼,只把納蘭冰旋看的有些臉紅了姚澤才反應過來,尷尬的咳嗽一聲,然後悻悻問道:“天氣有些冷了,穿這麼少不冷?”
“不冷,家裡有暖氣。”納蘭冰旋聲音清脆的說了一句,然後就去給姚澤找拖鞋。
姚澤不由得感慨納蘭冰旋的性子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若是喚作以前,姚澤如此問她,她肯定是冷冰冰的回覆姚澤一句,或者直接將姚澤的話給無視掉,哪像現在這本溫柔,還主動去幫自己拿拖鞋?
“性子真是變了不少啊。”姚澤不由得感嘆一句,恰巧被納蘭冰旋聽見,就輕聲問道:“是說我嗎?”
姚澤笑了笑,點頭道:“對,說你。”
納蘭冰旋道:“我聽你說過,我以前性格很冷漠。以前的我是不是很令人討厭?”
姚澤笑著換上拖鞋,道:“還好吧,美女一般有冷漠的特權,不算討厭。”
“哦。”納蘭冰旋清清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帶著姚澤去客廳,朝廚房喊了一聲:“爸,姚澤來了。”
納蘭德拿著鍋鏟帶著圍裙從廚房裡面伸出頭來,笑眯眯的打招呼道:“姚澤來了啊,先和冰旋聊著,我好好炒幾個菜咱們爺倆待會兒好好喝幾杯。”
姚澤笑著說好,等納蘭德回了廚房,姚澤見納蘭冰旋安安穩穩的坐在沙發上喝茶,就打趣的笑問道:“沒想到你把一個大老粗還會做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