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澤一直將車子開回別墅區,兩人進屋後,見王素雅要回房間,姚澤才答覆王素雅剛才的話,道:“等你成為我的女人後,我就罷休了。”
王素雅的步伐微微一頓,揹著姚澤的俏臉微微泛紅,比剛才因為喝酒而帶著的紅暈更加明顯了。
她波瀾不驚的心明顯感覺加快了跳動,沒有轉身,只是絕美的俏臉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沒有去接姚澤的話,繼續朝著二樓房間走去,姚澤身上一把捉住王素雅的胳膊,“姐,你聽見沒?”
王素雅臉蛋恢復淡然,一副一絲不苟的模樣回答道:“聽見了。”
“然後,沒什麼要說的?”姚澤詢問道,臉上帶著希冀。
王素雅柳眉輕佻,反問道:“你想讓我說什麼?”
“我想要你說,我願意做你的女人。”姚澤腆著臉笑了笑,酒精的作用下,膽子大了不少。
王素雅看了姚澤一眼,然後淡淡的說了個等字,就掰開姚澤的手,朝著二樓臥室走去。
“等?”姚澤望著王素雅的倩影,嘴裡反覆琢磨,“讓我再等等的意思嗎?”
這一夜姚澤一直在糾結王素雅說的‘等’是啥意思,輾轉反側,姚澤最後自我催眠的認定,王素雅就是讓自己再等等。
再等等說不定就水到渠成了,姚澤這麼想著,才悠悠的睡了過去。
……
沈江銘得知姚澤回了江平,第二日便打電話約姚澤一起去綠柳山莊垂釣,綠柳山莊說簡單點就是提供人們休閒垂釣吃飯的酒店,下午三點姚澤趕過去的時候,沈江銘已經釣起來幾條大魚,而宋楚楚則在一旁拖著腮幫子想著心事,姚澤笑眯眯的走過去,望著水桶裡的幾條鯉魚,笑著道:“沈叔叔運氣不錯嘛。”
沈江銘扭頭看了一眼姚澤,笑著道:“垂釣有運氣也講究技巧,和混官場一個道理,靜坐等待,待時機成熟則可釣到大魚,”說著話,沈江銘一扯魚竿,又是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魚,沈江銘躬身將魚從魚鉤上取了下來,扔進桶裡,然後拍了拍手,指著旁邊的位置,道:“你也來試試,有時候釣魚能夠看出一個人的心境。”
姚澤笑著點頭,望著正打量自己的宋楚楚,笑道:“楚楚阿姨怎麼不試試?”
宋楚楚抿嘴笑了笑,一身漂亮的套裝裝束讓她顯得嫵媚動人,她輕輕撇了撇嘴,對姚澤說道:“剛才試了一下,拿著魚竿一個姿勢時間長了肩膀難受,還是不玩了,怕晚上拿不了筷子。”
聽了宋楚楚的話,姚澤哈哈一下,沈江銘在他沒敢去和宋楚楚說一些出格的話,坐了下去,將魚鉤上放好魚餌後丟進湖裡,然後扭頭對沈江銘問道:“沈叔叔最近工作開展的還順利嗎?”
沈江銘手剛剛摸到旁邊的圓桌子上,被宋楚楚瞪了一眼,就悻悻的縮回手,笑道:“我現在想開了,年紀大了懶得去什麼都攬著自己幹,既然他們喜歡爭著個爭那個,就讓他們去爭,我就當看不見,這樣豈不更輕鬆,我現在只想在工作之餘來郊外釣釣魚,踏踏青,蠻好。”
姚澤望著沈江銘,猶豫一下,認真的問道:“沈叔叔,你真的能放的下?”
沈江銘沒去看姚澤,目光注視著自己的魚杆,思緒有些走神,半響他才幽幽的嘆息道:“其實放與不放就是看自己怎麼想了,這個時候,明智的選擇顯然是放下那些不想放下的,得到的確實安逸寧靜的生活,雖然有些不甘不捨,但是官場就是如此,棋錯一步,那麼就沒有迴旋的餘地,輸了就是輸了,何不讓自己輸的好看一些。”
聽了沈江銘的話,姚澤在心裡嘆息一聲,其實真正的論輸贏,在沈江銘這個環節,其實沈江銘是屬於勝利著,他掌握了組織部部長郭義達的罪證,扳倒江平市一批書記黨的官員肯定沒什麼問題,這樣張書記在常委會少就會弱了沈江銘,原本一個絕佳的機會,奈何,省長在關鍵的時刻掉了鏈子,也許這就是官場所說的站錯了隊吧。
“想什麼呢,這麼認真?”見姚澤不出聲,沈江銘笑了笑,問道。
姚澤微微回神,笑了笑,道:“您倒是想的開,說放下就放下了。”
沈江銘微微搖頭,帶著深意的看了姚澤一眼,解釋的說道:“不是我想的開,而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不由得我不放下啊。”
“不說我的事情了,說說你吧,這次香港那邊的農改計劃順利完成,省農業廳那邊準備怎麼安排你?”
姚澤笑了笑,輕描淡寫的說道:“領導已經下了任命通知書,我接替周大志副廳長的職務。”
沈江銘聽了哈哈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