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要做的,不過是按照那些長輩們已經暗示的,祝隱茶真人已經默許的,自己心裡也有點明悟的,把自己的**交付給陳觀水--用自己來充當他路途中的玩具,用自己的真心愛戀來羈絆他的感情,讓他自願收留自己,自願保護自己,自願幫助自己。為自己提供可以安心生活的氛圍,為自己提供可以繼續修煉的充足資源,為自己提供那些他可以提供的幫助,是把自己當成他的私有物,是把幫助自己當成他自己理應去做的義務。
而自己要做的,不過是像現在這樣,放開自己所有的矜持和拘束,放開自己所有的清純和朦朧,讓他乾脆的佔有,用豔色的元紅之血烙下從屬的標記,讓自己**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寸面板都被他掌握。
既然自己在幾個月以後就要失去所有的身份,變成那種塵土中掙扎中的散修,那自己今天就提前做散修裡的那些女人做的事情,又能有什麼呢?
其他小隊裡面的那些小貓女,不也同樣是在這幾天裡面肆意的試探著她們的隊長嗎?不也同樣是有人,放下了面子,第一個的去傾心相愛?就連那個兔子大漢常眷煙,不也同樣被他那個小隊裡面的幾個兔女糾纏在身邊?
總算是戰爭也有結束的時候。在白色的岩漿噴以後,在自己的**裡如同洪水一樣的橫流,填滿了那種種觸動靈魂最深處愫動的罅隙,戰爭終於是結束了。
被隨意拋在錦被上的貓羽歌,嬌懶的喘息著,抬著沉迷中的眼簾,用手指勾著眼前某個沉睡中的小貓女的狼藉,看著陳觀水站在窗前,用陽光在赤果的身軀塗抹上一種蜂蜜樣的金黃。然後,一個有著成熟肉軀的女子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身旁。
再然後,貓羽歌就再也抵擋不住沉睡的拉扯,僅僅看到那個似乎很眼熟的女子,很溫柔的跪倒在他的身前,吞下了那個還帶著自己液體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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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觀水卻是冷冷的站在窗前,雙手低垂扶著祝隱茶的雙耳,硬是把她的唇,壓在自己的根部,硬是讓她的鼻,嗅著自己的氣息,硬是讓她,陷在現在這個沉淪裡面。
陳觀水本來是不想這麼做的。
但是那一天從西屏山營地歸來自己遭遇的第一件事,不是常眷煙他們那些小隊長眼睛裡面的憤怒和失敗的恥辱,也不是自己小隊那些小貓女的歡呼,更不是那些元嬰貓修們對漫天儒門飛天雲舟大舉出現的指指點點,而是被眼前身下的這個女人,硬是推倒了。
自己在剛剛成就了一個輝煌以後,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建立起一個新的身份,可以很安心的用鬍鬚嶺貓族附庸修士陳觀水和將來的傀儡奇才、出身八方山的陳觀水這兩個表裡融合的身份,帶領著那些小貓女,在北地的某一個角落佔領一個小城,坐在山頭看著漫天神佛的混戰,看著諸天風雨。但自己就是那個時候,被眼前的這個女人踢醒了。
祝隱茶那個時候只說了一句話:“我知道你是誰?所以,為了你自己好,給我一個兒子吧!”
然後,自己就被她像拎著一隻小狗一樣的拎上了飛天雲舟,拎進了她的艙室,扔在了她的那張桃花大床上。
再然後,就是自己在憤怒之中,撕光了她的所有遮掩的衣服,把她按在那個房間的幾乎所有地方,用盡所有可能的屈辱,折磨了她很多次。直到她渾身都是狼藉,卻依然索取不斷;直到她拼盡了一切力氣,放下了一切尊嚴,真的就像是貓奴一樣,任由自己在她的臀上烙下自己的名字;直到她輕輕伸指一點就把自己放倒,再隨意的一腳把自己從那個房間裡面踢出去,自己才真切明白,原來一切都不是幻夢。
七大姓的傳說,七大姓血脈的傳奇,陳觀水一直都以為那些東西和自己很遠很遠。但那一天,卻是被她,用那一種瘋狂給提醒了。
站在她的房門之前,聽著門扉之後隱約傳來的哭泣,望著身前那些根本就不知道應該用如何的表情來面對自己的貓妖們,陳觀水反而是冷靜了。
也正是因為冷靜了,所以下面貓菇的急躁和那些小貓女們的獻身,陳觀水都是當成了應得的水果,一口一口的狠狠咬了下去!
直到把這天地都攪碎,直到把她真的壓在自己的身前,迎著萬丈朝陽,在白雲之巔,把她徹底的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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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在陳觀水也不是變態。在那喉管深處爆過一次以後,陳觀水還是把祝隱茶抱了起來,攤放在旁邊的一個茶几上,筆直舉著她的雙腿,高高分開,做起她想要自己做的事情來。
一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