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讓文丑領著青林軍的將士們留下來打掃戰場,他不希望看到有一具屍體汙染了水源,畢竟這可是個瘟疫頻發的時代,一切都要以小心為上!
說到瘟疫,不得不提一下東漢末年的幾次大規模瘟疫。
其中僅僅靈帝一朝,就發生了五次可以追溯到具體年限的瘟疫,其中距離夏玄最近的一次就是179年,而即將來臨的第二次大瘟疫就是182年!
歷史上有記載瘟疫或許和匈奴人以及鮮卑人有關。
但不論和誰有有關,最有嫌疑的南匈奴必須要趕出河套地區,畢竟途徑河套地區的黃河可是輻射大半個漢王朝啊,如果真的是匈奴人在作祟,那麼夏玄絕對會舉起屠刀將這個民族徹底在歷史上除名!
與此同時,在沮陽縣,遭到三萬鮮卑鐵騎的圍困的劉政已經愁得滿頭白髮了,這幾天來城外的鮮卑人時不時就會向城內騎射,每天身中流矢而亡的郡國兵和百姓至少在數百人以上,短短七天時間,城內屍橫遍野,百姓哭聲震天,一副國破家亡的景象。
劉政已經沒轍了!
沮陽縣只有五千郡國兵,根本就沒戰力可言,其中有兩千人甚至還是臨時從百姓中徵調而來,一個個將無將,兵無兵心,只要鮮卑人一波攻擊,偌大的沮陽縣就有可能化為廢墟!
“該死的夏中臨,為何還不領兵來援!”劉政在咆哮,他怒得鬚髮飄揚,恨不得立刻上書朝廷談何夏玄,奈何他雖然有這個想法,可惜四門都被鮮卑人堵了,根本就出不去啊!
“太守大人請息怒,鮮卑人圍而不攻,顯然一心只顧劫掠周邊縣城,遲早會領兵退去,我等只要再堅守三日,便可不戰自勝!”一位青衣文士施施然的說道,他是劉政的幕僚陳凡,同時兼任上谷郡的長史一職。
劉政看了一眼陳凡,難掩怒氣的說道:“鮮卑狗屢屢南下焚我河山,本太守恨不得生食其肉,奈何將士不效死,小賊賣國,使我困守城中!”
“大人。。。。”陳凡心中苦笑,身為劉政的幕僚,他怎能不知劉政就是個志大才疏的廢物,天天想著手下的兵將如何不效死,問題是兩軍交戰,僅憑勇氣就可以破敵的嗎?除非劉政是楚霸王再生,這比鮮卑人是豬玀還不靠譜。
“報。。。。”堂外突然闖入一個令兵,令兵面色大喜的拱手說道:“太守大人,援軍來了,援軍來了啊,如今城外鮮卑大軍已經亂成了一團,有將士看到神侯的旗幟在援軍之中,來的是薊縣的武侯軍啊!”
“混賬,什麼武侯軍,那是漢軍,漢軍知道嗎?下令,大開四門,本太守要親自出戰鮮卑夠!”劉政臉色不喜反怒,呵斥一聲急匆匆的向府外走去,他可允許戰功都被夏玄小兒搶了!
而在城外。
當彌加和闕機兩位東部鮮卑上將被樊稠和于禁一左一右綁在馬上衝向鮮卑大營時,大營內的鮮卑人頓時亂了陣腳,伴隨著一聲聲慕容博已死,鮮卑此時不降更待何時的胡語,大半鮮卑人的神經都崩潰了,他們沒有懷疑漢軍將士的喊話,因為一臉死灰之色的彌加和闕機已經是最好的證明!
要知道慕容博可是繼檀石槐之後,所有鮮卑人的精神領袖啊!
至少在東部鮮卑絕對如此。
但不成想一次南征,草原的智狐,不敗的神話居然戰死了!
這給所有鮮卑人的身心都帶來巨大的衝擊。
他們不願相信!
慕容博是不敗的智狐!
可惜的是就算不相信也沒有意義了,武侯軍與北庭軍就像兩條神龍一般將鮮卑大營貫穿,僅僅盞茶時間,就有數千鮮卑人死在漢軍刀下,鮮卑鐵騎的陣營完全被衝散,見得軍心已失,留守大營的三位萬騎長不得不下令撤兵,這對鮮卑人來說是個恥辱的命令!
武侯軍與北庭軍尾隨追殺!
夏玄下了死命令,絕對不允許一個鮮卑人逃回草原!
他要給鮮卑人來個狠狠的教訓!讓他們知道關內不是想進來就進來的!
為此,夏玄早就已經下令周倉和斐元紹領兵三千攻打居庸關,只要居庸關回到漢軍手中,鮮卑人的退路被斬斷,那麼他們只有死路一條!
居庸關自然已經回到了漢軍手中。
鮮卑人善攻不善守,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慕容博攻下了居庸關,只留下三百人守關,主力部隊全部殺入關內,根本就沒想過退路。這不是慕容博百密一疏,而是草原民族的慣性思維,因為草原部族對關內的土地根本沒有半點歸屬感,他們之所以殺入關內,為的也就是燒殺劫掠而已,根本沒想過要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