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者不殺!”
炎龍軍在喝喊著這聲音被重複了很多次每一次都讓一部分黑蠻人失去抵抗的意志。這不能算是叛國這些黑蠻的戰士已經盡了他們最大的努力了在完成戰士的任務之後他們畢竟也只是普通的人。
只是**不能降她是鐵族的領她還活著所以她的部下沒有人放下武器她和自己的部下仍舊衝擊著戰陣想殺出重圍。
這次那根壓跨駱駝的最後的羽毛站在了她的馬前這個男子靜靜地站著仰望著她像是看到了痛苦。
然後戰鬥停止了在**看到馬前那個戴著面具的黑甲戰士後**說的第一句話竟是——停止戰鬥!
放下武器的黑蠻人圍攏起來疲憊不堪徹底喪失了抵抗的力量還能戰鬥的黑蠻人只有八千之數的鐵族部隊但他們正茫然地看著自己的領。
炎龍軍撤在外圍形成包圍他們雖疲憊卻精神旺盛因為他們都知道這一仗是贏定了。可月爾牙等一眾將領還是嘆了氣他們都知道再想追上烈火已經不可能了。
………【第239章 悽傷戰場故事】………
後來有人說:“戰場上的愛情是最浪漫迷人的。(}”
後來還有人說:“戰場上被愛情砍了一刀才是最浪漫迷人的。”
這兩句話被考證之後人們現那個“有人”的名字叫“岑岑”據說她在後來成為了一代炎龍之帝后而那個“還有人”的名字叫“無語”據說他在那個時代中被人稱為“亂武”不管這兩個人是誰他們說的話似乎、隱約、恍惚中頗是有一番道理的。
以浪漫著稱的吟遊說書人縹緲浪子曾經說了一回書名字叫做“玄月關前西洲魔王與黑蠻鐵族酋不得不說的故事”且不論這回書的名字是不是冗長無趣光看這名字已經足以讓一些心理比較陰暗的人產生出曖昧的遐想了。第一回說這段書的時候他正流竄到玄月關在醉花樓裡擺了場子依舊穿了他那灰得彷彿幾個月沒洗過的長袍搖著那白扇面已經黃的摺扇一段書說下來倒也真是精彩浪漫頗是讓男人嫉妒讓女人羨慕。按照他所說的內容在一個細雪飄飛的戰場上如蒲公英似的雪花在男女主人公的身旁圍繞愛情的火焰在兩個主人公的眼中燃燒終於因為雙方的立場不同而導致了見者傷心、聞者落淚的感人畫面。“女主人公輕輕地在男主人公的臉上劃了溫柔的一刀給雙方都留下了至死不滅的心靈牽絆。”這段書被他說得蕩氣迴腸、纏綿繾綣最後展到被所有吟遊說書人奉為了經典。
可事實上那天不是細雪飄飛因為那時候雪已經停了倒是風還未歇時不時地揚了許多雪粉而這片雪粉裡夾雜了不少血腥;那時的鐵族**也還不知道身前這個黑甲戰士的真實身份。
風捲了雪粉吹過戰場原本肅殺的場面隱約有種傷感的氣息滲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一個銀女子和一個黑甲戰士的身上凝聚。即使是再笨的人也知道這兩個人之間必然是有某種聯絡的。渾身帶血的戰士們就這麼站在了雪地上期待著後面的結局。
偌大的世界除了風聲、戰馬低鳴聲竟是空曠得安靜了很多黑蠻的戰士已經累得坐在了地上包圍了他們的炎龍軍依然警惕得握著刀槍。他們都在等著一種結局是繼續拼殺還是雙方罷兵這兩種結局的引導者就是場中沉默的兩個人一個銀跳脫的女騎士**一個挺立如山的黑甲戰士。
靜默的戰場上無語仰了臉問馬上的紅杏“他們認識?”
紅杏一陣氣悶沒理他只在心裡很是鄙視一下這個夥伴這傢伙真的是主角?怎麼會笨得問出這問題?
四目相投沒有那個縹緲浪子先生說的“燃燒了愛情”有的只是奇怪、驚訝與冷靜。**抿了嘴看著面前這個人直想看到他的心裡去可最終現自己還是看不透那對藍眸裡的深邃。黑甲戰士也在看著這個年輕的女騎士容納著她逼人的鋒芒心裡只有苦笑。
“果然是你麼?”**盯緊了他呼吸不自覺地粗重了些這使她很洩氣她一直認為自己是可以控制自己的心緒的。
黑甲戰士伸了手去拉了她的馬韁低聲道:“那天在阿斯卡村的時候你就已經認出我了吧?”
**也不攔他輕柔地說著話“那天麼……我只是有些疑心罷了我不知道你有那種霸王般的氣勢不過我喜歡你那個樣子。”
面具後的臉微微紅了紅**的直爽風格他早已領教只是仍覺得不太習慣於是他很失敗地將眼神飄到了一邊。
**冷哼一聲怒道:“不敢看我了?當初抱了我強吻的時候你倒是膽子很大。”
黑甲戰士忽地抖了一下強撐著沒有倒下去這句話竟比山還重。他慌張地看了看周圍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