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其他四個武士側身站好,讓出通道。
沒人帶路,依露昂了頭挺了胸徑自走了進去。其他五人默默跟隨,倒似隨從一般。
從門口到主殿大約是百多丈的距離,這段距離內居然沒有任何修飾,就是一個十分簡單的廣場形式,中間以一條長達百丈的紅色地毯連著直通主殿,北洲人不尚奢華的風俗由此可以想見。
遠遠看見,在主殿門口站著一排人,或老或少足有十多人,一隊約百人的軍士分佈兩邊,形成護衛。在人群的最前方,有一女子俏然而立。難道當代的林草族哈桑竟是個女人麼?六個少年心裡泛起了同樣的想法。
六個少年在只有五級的臺階下站住了,仰頭上看,又是一陣迷糊。按常理來說,北洲的女人再怎麼矮也有一丈高了,在遊覽城市的時候他們已經現了這點,可眼前這個女子似乎是矮得過了份,根本就不是北洲人的體型。這女子只和無語一樣高,五個人都拿眼睛看著無語,眼神裡頗有些不良的意味。
氣得無語一個眼神殺了過去,“看什麼看?我就是長得矮,怎麼著吧?”
五個人很欠揍地笑著,又把視線集中到了那女子的身上。
紫色長有如瀑布般傾瀉到背後,柔滑如剪不斷的情絲,頂結起兩個圓形髻,各嵌著一顆白玉,長自額頭處彎成兩道弧線繞往晶瑩的耳後,然後從耳後又彎了回來灑在前胸。看不清相貌,那一面紫紗覆蓋了臉,露出一對明如晨星的眼眸,在兩道柳葉彎眉下分外靈動。一身雲霞織錦的縟襖繡裙,盈盈一握的蠻腰上纏著一條明豔照人的流蘇,足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