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他給自己在心裡留了一點永遠也不願意放棄的尊嚴,選擇一步一個腳印,奔著松江方向走去。
幾百公里,冰天雪地,他寧可走回去,也不願意再蹲下說話了。
……
第二日,晚上七點多鐘。
江南區,夜色娛樂城門口,耀光安保公司的小勇,領著七八個人,邁步進了大堂。
“先生您好,您是要去酒吧,還是要去樓上包廂?”服務經理立馬迎過來問道。
小勇扭頭看了一眼四周,笑著回應道:“搖會頭,喝點酒,你給我安排在酒吧裡吧。”
“行行,來,您這邊請。”經理立馬笑著應了一聲,快步在前面領起了路。
又過了不到二十分鐘,一臺越野車停在門口。
小祁的四個兄弟,穿著很厚但卻乾淨的軍大衣,邁步也進了夜色娛樂城。
剛忙活完的服務經理,站在吧檯邊上掃了一眼這四個人,目光略有些詫異。
“酒吧在哪邊?”小祁的兄弟喊了一聲。
服務經理湊過來,低頭看著眾人腳上蹬著的鹿皮登山靴,以及每個人腰間掛著的腰包,面色非常客氣的說道:“在左邊。”
“給我們開個臺。”小祁的兄弟掃了一眼四周後,話語簡練的說道。
服務經理點了點頭,立馬伸手說道:“這邊請。”
……
與此同時。
徒步走了二百四十多公里的,耗時三十多個小時的吳天胤,帶著一身霜雪和寒氣回到了家裡。
繼父站在院內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連句話都沒說。
“爸。”
吳天胤喊了一聲,拎著簡單的行李包,劇烈咳嗽著進了主房。
屋內,母親在給其他幾個同母異父的孩子做飯,見吳天胤進來後,嘆息著說道:“你這孩子是真不爭氣,竟給你爸添麻煩。”
吳天胤聽到這話後,目光冰冷看向母親,也沒吭聲。
“你吃飯不?”母親問。
吳天胤掀開棉布簾,直接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