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張嘴回道:“你等一下。”
兩分鐘後,警員在執勤室內聯絡上了警署臨時總指揮辦公室,輕聲說道:“對,他們就兩臺車,最多不超過三十人。對,說是來執行任務,態度挺強硬的。好,好,我清楚了。”
雙方溝通了一下,警員才再次返回關口,衝著軍官說道:“警署問你們去哪兒。”
“第三野戰軍辦事處,接個人。”軍官回道。
“我們必須同行,送你們過去。”
“可以。”軍官點頭。
“放行吧。”警員回頭喊道。
……
兩三分鐘後,兩臺卡車在前行駛,三臺警用車在後面跟著,一塊去了第三野戰軍辦事處。
汽車抵達後,警員再次向警署做了彙報後,才帶人離開。
第三野戰軍辦事處的後院內,三十多名身材精壯的漢子,連帶著秦禹,還有朱茂山等人部跳下了車。
“從後門走,低調點。”軍官低聲提醒了一句。
朱茂山伸手指著弟弟說道:“打聽打聽,人到底在哪兒。”
“我在問,在問。”朱茂塵立即點頭。
朱茂山走到一旁,從兜裡掏出電話,撥通了顧二叔的號碼。
“喂?”
“我到了。”
“放開幹,黨政支著韓家,我支著你。”顧二叔話語簡潔地說道:“出多大簍子,算我的。”
“算不算你的,我他媽都幹他們。兒子沒了,我要不整死幾個,那還叫爺們嗎?!”朱茂山聲音粗狂地回道:“你幫我也查一查那幾個人在哪兒,我的人不一定能摸出來。”
“好,你等我訊息。”
說完,二人結束了通話。
兒子命懸一線,虎臥在十幾萬平方公里牧場的糧王親自叩關,讓本就神經緊繃著的燕北,再次風雨飄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