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罪,沒女人,沒玩的,賺錢的路子我也正在趟呢。而且周圍的人有點排外,弄不好啥時候就搞我們一下……我兩週換了三個地方,還沒穩定下來呢。”
“遭點罪倒沒事兒,你幫我照顧好他就行。”
“我沒死,他就沒事兒。”吳天胤話語簡潔地說道。
“行,人我很快給你送去。”
“好勒。”
“你缺錢嗎?”秦禹問。
“錢不缺,藥得想辦法給我送點。這地方環境惡劣,藥是硬通貨,本地人非常認這個,不然可能早就幹趴趴我們了。”吳天胤自嘲著說道。
“行,我想想辦法,讓人先給你再帶去一些。你自己也想想招,趟一條能走回的路。”秦禹點頭回應了一聲。
“妥。”
“就這樣昂,胤哥!”
“好勒!”
說完,二人結束了通話。吳天胤咬著牙,在零下四十多°的室外,脫掉羊皮襖鑽進車底,躺在雪殼子上,用噴燈去烘烤已經凍地起冰碴的中軸。
車內,安仔敞著門不停地起火轟油,後方四個兄弟玩命地推著車尾,想用硬物墊著輪胎,將車推出虛硬的雪坑。
天空雪花飄飛,罕見孤鷹盤旋在雪山之巔,肆意鳴叫著。
吳天胤這夥人就像是打不死的鋼鐵戰士一樣,不斷地逃,不斷的被現實擠壓,又不斷的為了活著,一往無前地行進著。
……
營區內。
秦禹看著小白,組織了一下語言後說道:“你得走,先去老吳那兒。”
“我不想走。”小白是個浪人,他哪捨得這花花世界,去跟胤哥趴大雪地去:“哥,我去江州跟麟哥一塊幹,保證聽話。”
“必須走!”秦禹不容置疑地說道。
“我真特麼不想去踩大雪殼子!”小白都快哭了。
“不想去也得去。”秦禹直接拍板決定了:“你先去那兒待一段,後面我有安排。”
“什麼安排?”
“從歐盟區回來之後,我總覺得咱們可以在那邊搞點事情幹……。”秦禹思考半天后,突然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