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思許久後,沒有把話挑明:“警署那邊要叫你過去問話,我讓張副官親自帶你去。”
“嘿嘿,我一定好好配合。”顧言立馬點頭。
“交交朋友,玩玩鬧鬧,是可以情緒化一點的。但想幹事兒,想成事兒,你連最起碼的情緒都控制不住,你能有什麼出息?”顧二叔面色冷峻地看著他說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我知道了。”顧言點頭。
“去吧。”顧二叔擺了擺手。
“哎,哎!”
說完,顧言離去。
兩分鐘後,警衛排的副排長邁步走進來,敬禮後喊道:“報告軍長,人就在咱們這邊的營區衛生所,我現在就可以帶人摁住他,交給警署。”
“算了。”顧二叔擺手:“這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圈子,小崽子選擇怎麼對待朋友,我不摻和,讓他自己決定吧。”
“那警署那邊?”副排長見顧二叔多說了幾句,才敢出言問了一句。
顧二叔抬頭看了他一眼:“那個什麼福不是沒死嗎?沒死作什麼?糊弄糊弄得了唄!真要追究,較個真,那小二柱出事兒跟他沒關係嗎?”
副排長一笑。
“睡了,明天去參加告別儀式。”顧二叔疲憊地站起身,抻了個懶腰。
……
一個半小時後,當張副官親自帶著顧言來到警署後,警署署長腦瓜子都大了一圈。
真追究?那翻出來前段時間的事兒,就沒完沒了了。
不追究吧,長吉那邊又不太好交代。
最後警署沒辦法,直接把顧言和秦禹去毆打福少的事兒,判定為治安案件,而小白持槍射殺三公子和小耀,則是被另案處理,發出了A級通緝令。
這樣一來,也算給足了長吉那邊面子。
……
顧言從警署出來時,已經是早晨八點多鐘了,他坐在車內咬著包子衝秦禹說道:“小白,肯定是在家裡待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