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十幾分鍾,才返回病房,跟朱家的人坐了一會,這才悄然離開。
……
下午。
秦禹從醫院內接出了察猛,私下去見了憨憨。
市區一家咖啡店內,憨憨低著頭,情緒還是有些低落。
“老人走都走了,你也看開點吧。”秦禹輕聲勸說道:“我馬上回松江了,要不你跟我一起?”
憨憨攥著秦禹的大手,沉默許久後說道:“不,我想去跟新聞組去歐盟區那邊常駐一段時間!”
“去哪兒幹啥?”秦禹皺眉說道:“那裡很亂的。”
“我媽媽還是想讓我留在燕北做時政新聞,可我不想。”憨憨抬頭看著秦禹,如實說道:“我想做點更有意義的新聞!”
秦禹知道她是一個很倔的姑娘,一旦決定的事兒,自己勸也沒用。
“怎麼,你不支援我呀?”憨憨突然笑著問道。
秦禹思考半天,只能故作幽默的回道:“你這整一整就消失兩年,老讓我當和尚,這也受不了啊。”
“……你滾!”憨憨習慣性的掐了掐秦禹的耳朵。
“安全嗎?”秦禹問。
“有當地新聞記者帶隊,很安全的,你放心吧。”憨憨笑面如花:“我走了,你要乖哦!”
“我他媽天天花天酒地,鍛鍊身體!”
“讓我知道,你不老實,我就把你咔嚓了!”林憨憨磨著銀牙,使勁兒擰了擰秦禹的大腿根。
“……哎,你累不累?咱倆找個地方躺一會啊?”秦禹很“硬”的問了一句。
……
第二日,昨天徹夜奮戰的秦禹,眼眶子敖青的從市區某酒店內走出來,跟察猛一起踏上了歸途,準備傾盡全力,開進鐵路專案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