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等三四個人正在看著網播臺電視,搞的很吵,就立馬向樓上走去。
……
室外。
兩臺破舊的汽車停滯後,一名青年大步流星的就從側面的衚衕走了過來,臉上戴著口罩,頭上頂著鴨舌帽。
車窗降下,安仔吸著煙,皺眉問了一句:“人在裡面嗎?”
“在。”
“……大約有多少人?”
“不超過八個。”青年想了一下應道。
“整準了。”安仔皺眉說道:“不要想到哪兒,說到哪兒。”
“你放心吧,我蹲了一天半了,這點情況還摸不準嗎?”青年很肯定的回道。
安仔吸了口煙,扭頭看向後面問道:“哥,你看咋弄?”
車後座,吳天胤扭頭掃了一眼別院,伸手從帆布包裡掏出一張佛祖的面具,動作利落的戴在了腦袋上:“手都穩一點,遇到啥事兒都別慌,我第一個進,最後一個出。”
“明白。”眾人點頭。
“下車。”吳天胤推門下車後,戴上皮手套,就奔著大院正門走去。
“咣噹,咣噹……!”
車門彈開的聲音不停響起,安仔,小尋帶著六個人,也全部臉上掛著面具,戴著手套走到別院旁。
“刷!”
小尋抬起手裡拎著的長鐮刀,動作利落的爬上圍牆後,一刀就給通訊線路隔斷。
月黑風高,天空飄著零零點點的雪花,吳天胤臉上扣著似笑非笑的佛祖面具,步伐沉穩的走進了別院。
如果說,吳天胤之前遭遇的所有事兒,都只是在絕境下的被迫反擊,那麼今天……他才算是正式出道。並在其短暫的人生歲月裡,留下了一段足以載進九區歷史的傳奇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