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沒有回話。
“桌上的事兒,有桌上的談法,今天咱不敘舊。”吳迪看著三公子,繼續說道:“我保秦禹一條小命,你可以跟我提個條件。”
“行啊,”三公子立即點頭應道:“藥線你別幹了,我就讓人在區外抬抬手,放秦禹一命。”
吳迪插著手,雙眼死死盯著三公子:“你覺得這可能嗎?”
“那你覺得,你自己有啥資本在我面前保秦禹啊?!”三公子目露精光的問道:“不敘舊,那你有資格跟我說話嗎?”
吳迪搓了搓手掌,緩緩將身體向前靠去,輕聲說了一句:“我很負責任的告訴你,秦禹要回不來,我明天就讓查爾克投行,還有你的很多關係,一塊上新聞頭條。”
三公子聞聲怔住:“你還有牌啊?”
“有啊。”吳迪笑著點頭。
“你唬我?”三公子表情如常的問道:“你要有牌,先給我一張看看。”
吳迪攥了攥手掌,大腦在極速運轉著。
……
二龍崗,新風生活村內,有著一處佔地六七百米的大院,院內有三層小樓,周邊圍著數個平房倉庫。
主樓二層內,七八個男子正在喝酒聊天。
“要我說,你和他們聯絡都是多餘的事兒。”一名中年吃著花生豆,目光陰沉的說道:“八百多萬吶,咱要直接扣下了,那以後會是什麼體格?!”
“我說也是。”另外一人立馬附和道:“人抓回來,錢不還回去,咱說不定還能拿那個什麼吳天胤,再敲他一筆。”
靠北的座椅上,一名三十多歲的青年,搖頭回了一句:“不能那麼幹啊,兄弟。”
“怎麼呢?”中年問。
“人家也不是傻B。”青年皺眉說道:“幹活之前,我家裡人就被接松江去了,明白嗎?”
眾人聞聲沉默。
……
公路上。
秦禹拿著電話衝老貓說道:“我跟齊麟碰上了,暫時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