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那個可可是不是喜歡你啊?”
秦禹站在車外一愣,頓時齜牙回道:“你到底想問啥?”
“沒事兒,呵呵。”吳迪擺手回道:“行,我先走了。”
……
二龍崗,無名山上。
吳天胤悶了一口高度數白酒,躺在厚厚的軍大衣上,輕聲問道:“那個發哥,在二龍崗沒有啥親戚嗎?”
“沒有。”安仔搖頭:“他最開始就是耍單蹦的,後來用了點小手段,給以前領頭的人擠兌走了。”
“啊。”吳天胤點了點頭。
“哥,這老在山上待著也不是回事兒啊!”安仔皺眉問道:“你咋考慮的?”
吳天胤拿著酒壺,輕聲回道:“財漏了,這邊不少人都得打咱主意。”
安仔愣住。
……
山下,獨棟二樓內。
發哥吃著早餐,皺眉衝著下面的兄弟問道:“打聽到了嗎?那幾個小子是不是跑裡面去了?”
“沒有,我問了老胡他們,這幫人都說沒看見。”一個壯漢搖頭。
“那找找啊。”發哥皺眉說道:“人得罪了,錢也沒拿到,這是玩啥呢?”
“我在問問。”壯漢點頭。
“儘快找,這周圍雪厚,別在把錢埋了。”發哥說完,就咬了一口大餅。
……
晚上,七點半,輕軌列車商務包廂內。
一名長相冒昧,身段妖嬈的小姐姐,低頭補著妝說道:“……今天網播平臺上的新聞稿發了嗎?”
“還沒呢,沒找到點啊?”旁邊的助理搖頭。
“你怎麼那麼笨吶?!”小姐姐黛眉緊皺,撇著小嘴說道:“把我在熱水池拍的那段戲剪一下,改成零下二十度,金雨停室外拍攝落水戲……堅持不用替身,力求真實。”
松江北站門前,丁國珍坐在車內,拿著個警司內批下來的相機罵道:“好好的警員,咋就讓我幹成了狗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