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在松江白天當警員,晚上當皇上,那這一旦傳到學校耳朵裡,肯定不是啥好事兒。並且最重要的是,今天大家初次見面,原本就不熟,所以旁人聽到秦禹在松江是這種名聲,可能心裡也多少會有點想法。
“哎,顧總,回頭你要在松江搞點啥投資,一定得靠著秦禹。我可聽說了,查爾克投行批不下來的地,他說一句話就能拿下來。”魯蕩吸著水煙,笑眯眯的補充了一句。
“哈哈!”顧言一笑,用開玩笑的語氣,扭頭看向秦禹問道:“咋地?你給魯蕩錢了啊,他這麼替你吹牛B?”
秦禹一愣,立馬順著顧言的話茬衝魯蕩問道:“是啊,我給你錢啦,你這麼替我吹牛B?還是你親眼看見啥了?”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魯蕩嘻嘻哈哈的回道:“這不嘮嗑嘛,閒扯淡。”
秦禹心裡窩了一肚子火,但又不好發作,只扭頭看了一眼四周。
“咋地?你殺他媽了,他老諷刺你?!”顧言臉上掛著壞笑衝秦禹問道。
秦禹抬頭看了一眼顧言,笑呵呵的說道:“沒事兒,來,繼續玩。”
說完,秦禹再次扭頭看了一眼四周。
……
不遠處,紋身青年低頭看了一眼手錶,扭頭衝同伴問道:“資訊到底準不準,人怎麼還沒來?”
“應該準,再等等。”旁邊的朋友低頭看了一眼簡訊:“剛才有人跟我說,他已經在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