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署內。
馮玉年面色凝重的敲了敲署長辦公室的房門。
“進。”
警署署長王權喊了一聲,隨即馮玉年推門進入。
“坐那兒。”王權站起身,指了指客廳內的沙發。
馮玉年愣了一下後,邁步走過去,彎腰就坐在了沙發上。
“給我交個實底兒,”王權在馮玉年對面坐下,翹著二郎腿問道:“搞老徐,你摻沒摻和?”
“摻和了,但沒站隊。”馮玉年坦誠的回應道:“我跟吳迪沒有關係,搞老徐是因為他做的太過火了,我就想辦他。”
王權端起茶杯,低頭喝了一口說道:“不管你站沒站隊,惡劣影響都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產生了,而這個是上層絕對不允許的。拋去你不談,不管是吳迪,還是三公子,都把事兒鬧的太難看了。”
馮玉年沉默。
“剛才市長直接給我打電話,問松江北站的案子什麼時候能破。我跟他說可能有會阻力,他直接告訴我,如果我破不了,那他就換個不怕阻力的人來當署長。”王權話語平淡的說道:“你明白這個意思嗎?”
“上層容忍不了這種事兒了,我明白。”馮玉年點頭。
“我現在宣佈,秦禹被正式免職調查,你馬上成立專案組,三天內給我破案。”王權聲音冰冷的說道。
馮玉年心裡非常清楚,王權做出的這個決定,應該是領會了市長的意思。他之所以動秦禹,是想敲打敲打吳迪,隱晦的告訴他,你最近和三公子鬧的太兇了,該他媽的老實老實了。
“王署,秦禹就是個跑腿的,很多事兒也不是他能決定的,你收拾他幹啥?”馮玉年硬著頭皮回了一句。
“皮司長是怎麼回事兒?”王署皺眉問:“匪徒想搶他老婆跟孩子,你們黑街警司的人為啥在場?是誰允許警員私自去保護兩名普通群眾了?是我嗎?!”
馮玉年沉默。
“在松江北站公開行兇,三死,三重傷,連群眾都被射傷了。”王署長敲著桌面吼道:“這是不是有點過了,秦禹不該承擔責任嗎?”
馮玉年斟酌半晌,抬頭回道:“我替他求個情行不?”
“你不說自己沒站隊嗎,那你求什麼情?”
“沒站隊是真的,但秦禹是我的人。”馮玉年話語簡潔的回道:“不是限期三天破案嗎?那你再給秦禹個機會,就定三天。三天後案子破了,他留下;案子不破,你要收拾他,我多一個字都沒有,行不?”
王權聞聲皺起了眉頭。
“市長想動老徐,這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而吳迪這麼敢幹,背後是誰在支援,也不言而喻。”馮玉年壓低聲音勸說道:“秦禹說白了也是自家人,給個機會,讓他試試唄!”
王權斟酌半晌:“就三天。”
“好。”馮玉年立馬點頭。
……
幾分鐘後。
老馮離開警司後,第一時間撥通了秦禹的電話。
“喂?馮司。”
“你就三天時間,多一分都沒有。案子破不了,警署要問責你,你不但要被擼,還很可能要承擔連帶責任。”馮司長話語直白的說道。
“三天我要啃不下這個案子,你讓他槍斃了我。”秦禹發狠的回了一句。
“對面敢在松江北站劫人殺警員,這說明他們已經狗急跳牆了。”馮玉年皺眉回應道:“警司警力歸你調配,你要全力以赴,給松江民眾一個交代,也給你自己那點小利益一個交代。”
說完,馮玉年結束通話了手機。
……
江南區,救濟署某小區內。
三臺警用巡邏車趕到,黑街警司二隊隊長帶人推門下車,伸手戴上了手套。
十幾名警員把一輛灰色麵包車圍住,低頭看了一眼裡面的情況。
“是這個,”其中一名警員看了看車頭說道:“沒有牌照。”
二隊隊長聞聲拿起電話,直接撥通了秦禹的號碼:“汽車找到了。”
“現場拍照留底,仔細檢查一下線索,然後把車拖回警司。”秦禹客氣的回了一句。
“好,沒問題。”二隊隊長點頭。
與此同時。
秦禹站在松江北站的路邊,手裡握著另一部電話,撥通了劉子叔的號碼。
“喂?”
“有一到兩名匪徒可能中槍了。”秦禹語速很快的說道:“你在地面上放出話,只要有黑大夫能提供有效線索,立馬獎勵現金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