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呼呼喘著粗氣罵道:“……你他媽自己跑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我差點跟匪徒做朋友。”
“不是,你咋和匪徒整一塊去了?”秦禹十分費解。
“我以為他是你呢,”顧言破口大罵:“老子還跟他嘮嗑了。”
“你聾啊,不會聽聲啊?!”秦禹狂汗。
“艹,我倆都壓著嗓子說話,就對上兩句,我剛開始真以為是你呢。”顧言膽戰心驚的罵道:“幸虧我反應快,不然他肯定開槍了。”
“我以為你一直在後面跟著呢……!”秦禹辯解了一句。
“你快去你大爺的吧,你跑的跟職業運動員似的,我跟個屁!”顧言一屁股坐在地上:“這點酒喝得,差點給命搭上。”
“那個匪徒長相你們記得嗎?趕緊說一下,我讓巡警在路上攔一下。”警員抬頭問道。
秦禹聞聲立馬回道:“圓臉,短髮,身穿棕色大衣,面板較黑。哦,對了,他們不止一次提到過,外面還有一個叫小四的人在接應。”
警員聞聲立馬拿起對講機一頓猛喊。
兩三分鐘後,二樓的電燈恢復了過來,走廊一片明亮。而這時顧言扭頭看了一眼地上和牆壁,見到的全是鮮血。那名被秦禹砍中的匪徒,右手就活生生的擺在自己腳丫子下面。
這種景象任誰看了都不太適應,所以顧言立即起身說道:“趕緊把他們弄下去。”
“踏踏!”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泛起,剛才被李元震救下的魯蕩,雙眼猩紅的跑了過來。
“CNM,秦禹,你搞我是吧?!”魯蕩喊了一聲,伸手撿起地上的消防斧,衝著秦禹就要砍。
“你幹什麼?”警員立馬一把攔住了他。
秦禹冷眼看著魯蕩,猛然站起身,抬臂直接抓住他手裡的消防斧,伸手指著他的臉頰說道:“你再罵我一句。”
“CNM!”
“嘭!”
秦禹一拳打在魯蕩的嘴上,伸手摁著他的脖子說道:“我夠給你臉了,明白嗎?!你在裝B之前,最好想想邢子豪是怎麼沒的。”
……
街道上。
紋身青年左臂嘩嘩淌血,奪路狂奔。
幾分鐘後,一處陰暗的衚衕內,紋身青年拿著電話,靠在牆壁上說道:“媽的,事兒沒成,警方有埋伏。”
“不可能,這訊息沒漏過。”電話裡的人皺眉應道。
“一定漏了,我都撞上了。”紋身青年堅持著說道:“我們被人盯上了,肯定的……。”
……
八區,燕北市。
一位中年坐在上百平米的辦公室內,喝著咖啡問道:“誰在七區呢?”
“小宇,小桐,都在那邊呢,好像準備一塊回松江。”旁邊坐在沙發上的男子,輕聲回了一句。
中年翹著二郎腿,思考一下說道:“小宇是練不出來了,他不太穩。你讓小桐去奉北之前,安排安排學生會的那幫人。高研班快開課了,咱按照之前的路數,該接觸就接觸一下。”
“韓總,松江的蛋糕分的不公平啊!”男子提醒了一句。
“吳迪明擺著要捧那個新起來的秦禹,對他來說這種沒啥背景的人,才是他自己人。”中年笑著應道:“但我覺得吳迪不會動我們的根本利益,所以適當讓讓步的也沒啥。大買賣不是一個人能幹起來的,咱該有的肚量,還是要有的。”
“我明白了,韓總。”男子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