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發。
“我們他媽的前前後後投了這麼多錢,最後到手的股份,連秦禹都比不過,他這是有意削咱們!”韓宇瞪著眼珠子,心情極為不爽的說道:“……我看不行,直接給公司打個電話,暫停對藥廠的投入,斷他糧!”
“事兒沒幹之前,可能缺錢,現在藥廠專案進展的這麼好,你覺得吳迪還缺錢嗎?”韓桐一針見血的說道:“他現在在奉北金融街喊一聲,可能會有一百家,願意給他出資建廠。”
韓宇聞聲無言。
“秦禹好操控,所以他拿的多,我們身上揹著歐盟區的標籤,松江有人授意吳迪防著我們點,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韓桐眯眼看著窗外:“……不著急,一切讓時間說話吧。”
“我他媽真咽不下這口氣!”韓宇鬆了鬆領口罵道。
“咽不下去,也得咽。”韓桐回了一句,抬頭衝著司機說道:“去我總公司,我要見我爸。”
至此,藥廠股份劃分完畢,在韓家很多人心裡不滿的情況下,展開了一系列的後續合作。
故事有話則長,無話則短。
三個月後,秦禹請了一週假期,回到松江參加藥廠竣工典禮。
再過一年,秦禹已經在警務學院,老老實實的上了一年多學了,眼瞅著還有不到半年就正式畢業了。
……
這日中午,顧言邀請秦禹去商場吃飯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有個清脆的姑娘喊道:“秦禹!!”
秦禹聞聲回頭,她戴著鴨舌帽,揹著相機,就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