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臉。
大約半個多小時後,朱玉臨輸了快小一萬了,基本處於牌一好就被兩家打,牌不好就被悶死的狀態,所以他直接急眼了,扔牌喊道:“不玩了,誰再跟倆打撲克,誰是傻B!”
“這話從何說起呢。”秦禹笑著勸道:“來來,再打一會,說不定能回血。”
“去大爺的吧!跟倆打撲克,我等於是坐在了抽血泵上,還回個雞毛血啊。”朱玉臨擺手說道:“老子認了,不玩了,不撈了。”
“這才幾點啊,現在不玩幹啥啊?”
“倆去整點夜宵吧。”朱玉臨看了一眼鬧鐘:“喝點酒,睡覺了。”
“憑啥我倆去啊?”
“我輸了這麼多錢,還得給買夜宵嗎?”朱玉臨掐著顧言的脖子罵道:“我就再缺心眼,也不能這麼欺負我啊?!”
“哈哈!”秦禹大笑,拍著顧言肩膀說道:“行啊,去買點夜宵吧。”
“我……我自己不去。”顧言擺手:“這大半夜怪黑的,我不敢。”
“真是個廢物。”秦禹無語:“不是,就長這樣,有啥可怕的啊?”
“走走,咱倆一塊去吧,正好我也有點餓了。”顧言強拉著秦禹說道:“夠意思,陪我溜達溜達。”
……
二十分鐘後。
顧言急迫地衝秦禹說道:“趕緊分我三千塊錢。”
“不行,這錢不能分,不然咱倆就真成了打夥牌了。”秦禹笑著拒絕道:“大家都是朋友,這麼坑二柱,良心就不會痛嗎?!”
“給我滾,沒有我飛眼神,能贏這麼多嗎?”
“我讓給我飛啦?!”秦禹厚顏無恥地問道。
“哎,跟我耍臭無賴是吧?”顧言一腳踢在秦禹的屁股上:“趕緊給我拿錢!”
“啊!!!”
就在這時,前方大概二百多米開外的街拐角處,突然傳出一陣女人的尖叫聲。
“嗯?!”顧言聞聲抬頭。
“嘭!”
一聲極為震耳的墜物聲響泛起,一臺停在路邊的汽車,當場被砸得變形,數扇車玻璃崩裂。
“臥槽,啥玩應掉下來了?!”秦禹抻著脖子看著前方問道。
“嗡嗡!”
汽車被砸中之後,響起了刺耳的報警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