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被搞的有點窩火,可又沒辦法發作,只能儘量配合。
這天中午。
秦禹在寢室內跟顧言喝著飲品,沒事兒閒扯了起來。
“你聽說了嗎?魯蕩他父母已經回奉北了,這案子整到現在,也沒整清楚到底是咋回事兒。”顧言摳著腳丫子,嘆息一聲說道:“估計最後也就是定在搶劫案上了。”
“我也總覺得這個案子不對勁。”秦禹眨巴著眼睛說道:“……要真是個專業的搶劫犯,那既然選擇挪動了現場,為啥不直接把人埋了?說句不好聽的,你把他扔冰窟窿裡,短時間內能案發嗎?”
“是唄。”顧言點頭表示贊同:“我覺得啊,很有可能是嫌犯故意擺的現場,製造出魯蕩被搶的假象。”
“嗯,有這個可能。”
“可要不是搶劫,那就是有預謀的謀殺?”顧言皺眉看著秦禹:“南滬誰跟魯蕩有仇呢?而且,成棟那天確實有點怪……。”
“肯定不是成棟。”秦禹搖頭:“我問了一下,成棟根本沒有時間挪動現場。他九點就來了,而且他老好人一個,有啥動機幹這個?而且你別扯個棉褲腰的嘴,可哪兒BB。那現在李元震和魯家的人都紅眼了,瞅誰都像兇手,你要瞎說話,很可能坑了林成棟。”
“你是傻B啊?這話不就咱倆說嗎,我怎麼可能跟外人聊!”顧言翻了翻白眼。
“滴玲玲!”
就在二人聊天之時,秦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
“我到了。”吳天胤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