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埔大橋右側的街道旁邊,林成棟獨自一人站在衚衕內,正低頭抽著煙。
等了約有二十分鐘左右,一輛破舊的越野車才停在街口,一名光頭青年推門下車,右手拎著個皮包走了過來。
“這兒呢!”林成棟扭頭掃了一眼四周,才衝著光頭漢子擺了擺手。
“好久不見啊,林哥!”光頭青年齜牙衝他打了個招呼。
“嗯。”林成棟話少地點了點頭。
光頭青年站在衚衕內,低頭開啟皮包,從裡面拿出了一把黑色槍,以及一包用牛皮檔案袋包著的子。
林成棟戴著手套接過槍,熟練地檢查了一下後,才點頭說道“行,兩千五是吧?”
“你給兩千吧。”光頭青年笑著回道“你的錢我不敢掙啊,多少錢來的,多少錢給你。”
“呵呵,上道哈。”林成棟一笑,也沒拒絕,只點了兩千塊給對方“謝了昂!”
“挺難找的,”光頭青年接過錢,順手裝在包裡問道“你買它幹嘛啊?”
“有個學院的朋友,就喜歡擺弄這玩應,我幫他淘的。”林成棟隨口應道“回頭子玩沒了,你再給我拿點。”
現如今政對槍械的管制,也是有心無力的,所以這種交易在各大區都不算是什麼太過隱秘的事兒,二人倒也沒有弄得緊張兮兮的。
“行,沒了你就找我要。”光頭漢子齜牙說道“要沒事兒,我就先走了,回頭請你吃飯。”
“好,”林成棟點頭“麻煩了。”
“哎呦,你一句話,我上刀山下火海嘛,哈哈!”光頭青年有點小怕林成棟,立馬拍了個馬屁,捧了對方一句。
“行,你走吧。”
“好勒!”
二人在衚衕口分開,隨即光頭青年乘坐著破舊的越野車離去,而林成棟則是看他走遠了後,才開著自己的車返回了學院。
……
深夜。
學院衛生間內,顧言大呼小叫地喊著“來,你來,他媽的,我怎麼就不信你能那麼遠呢?太能吹牛了。”
林成棟路過公用衛生間,聽到喊聲後,探頭往裡掃了一眼,見到顧言,朱玉臨,秦禹,還有八區幾個紈絝子弟,正在罵罵咧咧地吵著。
“你們幹嘛呢?”林成棟好奇地問道。
“朱玉臨說他立定撒尿,能泚十米遠。”顧言回頭解釋道“我說他吹牛,他就跟我槓上了,我倆打賭呢。他能泚五米遠,我就給他三千塊錢。”
“泚,泚!”秦禹閒得蛋疼,指著朱玉臨說道“給他泚一個看看。”
林成棟十分無語地看著眾人,表情崩潰地說道“你說……你們最差也是警長級別的了,最小也都二十五六歲了,咱能不能成熟點啊?我真是服了……!”
“成棟,你能泚多遠?!”
“他都結婚的人了,早都被媳婦禍害完了,那站尿池旁邊尿都得扶著點,不然就滴腳上了,你問他那不是扎他心嗎!”顧言精闢地評價了一句。
“媽的,神經病!”林成棟罵了一句,轉身就回寢室了。
剩下的人站在衛生間內,繼續低俗的“比試”。
三十秒後,顧言大喊“朱玉臨完了,掐得太狠,泚自己嘴裡了。”
“顧言,我今天要不幹死你,老子算白活!”朱玉臨拿著拖布杆就追了出來。
“咣噹!”
顧言大笑著衝進室內,邁步就要躲閃。而林成棟則是被嚇了一跳,立馬就將剛買的槍械藏在了身後。
眾人誰都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只繼續打鬧著。
……
晚上,眾人各自歸寢,顧言躺在床上,吃著零食問道“唉,你說女生宿舍現在是不是炸了,還有人敢回去住嗎?”
“那有啥不敢的啊?”秦禹順嘴回道“她又不是在自己寢室出的事兒。”
“可那也發毛啊。”顧言神叨叨地回道“這橫死的啊,聽說魂兒是不散的。”
床上,林成棟背對著眾人,右手插進枕頭內攥著槍,聲音略顯不耐地說道“你們小點聲,我睡了。”
眾人一怔,就沒再談這個事兒。因為林成棟似乎對鬼神的事兒比較敏感,上回顧言扯淡說學院內有陰風,也曾引起過成棟的咒罵。
……
剩下兩天內,林成棟都是在家裡和學院之間來回跑,一方面要上課,一方面也要幫老婆和孩子跑留學手續。不過因為他是警務系統內的公職人員,所以歐盟區那邊的部門,對他家裡人要轉區上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