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在樓內撥通了朱偉的電話:“喂?”
“咋了?”
“你沒在單位?”
“沒有啊,我出來追線索。”
“我車裡的作訓服,你穿沒穿過?”秦禹問。
“沒有啊,我穿你的幹啥?”朱偉搖頭:“我自己還有兩套新的放在櫃裡呢!”
“行,沒事兒了。”秦禹立馬結束通話電話,邁步要再次往樓上跑時,就看到老貓晃晃悠悠的迎了下來。
“外面喊什麼呢?”老貓皺眉問。
“你踏馬的是不是穿我衣服了?”秦禹喝問了一聲。
老貓愣住:“衣服?什麼衣服?”
“我車後備箱放著的作訓服。”秦禹提醒了一句。
老貓回憶半天后:“啊,穿過啊!前幾天取這一季的棉服,我們要幹活搬貨,我沒衣服,就給你的套上了。”
“……老子差點被你坑死。”秦禹磨牙罵了一句,伸手就薅住老貓的脖子,硬拽著他往樓下走:“事情這樣的,你聽好了,一會出門就這樣說……。”
……
警司正門的臺階上。
“聽說歹徒身上有傷是吧?”老貓吊兒郎當的轉過了身,動作熟練的脫掉外套,直接摟起毛衣,撅著屁股露出後背問道:“你看我後背有傷嗎?”
營長愣住,猛然抬頭看向了小期。
“用不用再看看屁股,褲襠啥的?”老貓十分配合的問道:“沒事兒,今天老子寧可豁出去在院裡裸.舞,也踏馬的得狠打你們一下臉。”
“怎麼回事兒?!”營長低頭衝著小期喝問道。
“不對啊,他不是昨天晚上的那個人。”小期額頭冒汗的說道:“體型身高都不對。營長,你讓我進人群裡認一眼,我們肯定能把他找出來。”
“你說話走點腦子!”營長崩潰:“這是你家啊,你還要選個臺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