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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細節,我沒想通。”徐洋插手問道:“那兩個司機,在出事兒之後就跑了,連我們的人都找不到他們在哪兒,你是怎麼找到的?”
“呵呵。”秦禹一笑,沒有答話。
徐洋盯著他,聲音沙啞:“你在裴德勇這邊有鬼是嗎?”
“沒有。”秦禹搖頭。
“你想用我,還不太信我,那怎麼合作?”徐洋的眼神裡充斥著不滿。
秦禹仔細思考了一下,才輕聲應道:“不是鬼,是我之前讓馬老二抓了你們那兒的一個馬仔。他跟這倆司機認識,是他幫我把這倆人調到松江境內的。”
徐洋一愣:“不可能。下面的馬仔如果認識這倆司機,那為什麼不主動跟裴德勇說?!只要交代了,那裴德勇是絕對不會虧待他的。”
“呵呵,因為這個小子,跟這倆司機暗中有一些貓膩,瞞著公司做過一些生意。”秦禹笑著應道:“所以,他不敢供出來這倆人,懂嗎?”
徐洋目光無比驚愕的看著秦禹:“這些事兒,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問的太多了。”秦禹目光冷峻:“你還什麼都沒做,可我已經告訴你不少了。”
“不對勁,我最近沒聽說哪個馬仔,突然就消失了,你在說謊。”徐洋還是不信。
“唉!”
秦禹邁步下車,沉吟半晌說道:“馬老二抓了這個馬仔後,第一時間就讓他跟公司的人打了電話,說自己母親去世了,回長吉了。所以根本沒有人突然消失,懂嗎?!”
徐洋愣了半天:“你為了搞倒一個人,真是比裴德勇心思還重啊。”
“不,我跟他不一樣。”秦禹彎下腰:“我非要弄倒裴德勇,不光是他跟我搶生意。”
“那還為了什麼?”徐洋問。
秦禹伸手指了指自己棉襖內的警服:“我從不反感吃江湖飯的人,可當我看到那八個未成年孩子死時的照片,我第一次意識到,自己這身衣服是有些分量的。”
說完,秦禹轉身離去。
……
二十分鐘後,徐洋坐在汽車內,撥通了魏智的電話:“你打聽了嗎?”
“打聽了,公司這邊確實有一個小子,說家裡老媽去世,回長吉了,已經走了好一段時間了。”魏智輕聲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