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被抓了,下面的兄弟也傷了二三十個。:”裴德勇面色陰沉,眉頭輕皺的說道:“原本這種地面上的爭鬥,你捅我一刀,我再扎一下,這都是正常的,可秦禹最後卻拿手裡的那點小權利壓我。人他打了,還訛了我五萬塊錢……這口氣,我就是配著山珍海味往下嚥,那也咽不下去啊。”
“老李很看重這個秦禹,不到一年就給他提到了一隊正隊的位置。這年輕人太順,膨脹也是正常的,呵呵。”袁克冷笑著應道:“不過這樣的人,死的也快。”
“小克,你要覺得我這個想法行,咱倆就一塊研究研究這事兒。”裴德勇直言說道。
“行啊,怎麼研究?”袁克沒有一絲猶豫。
裴德勇斟酌半晌:“要想辦成這個事兒,得安排一下聯防那邊。明後天咱倆一起過去?”
“可以。”袁克點頭:“我和你一塊去。”
“好勒,那就這麼說定了。”裴德勇笑著回應。
……
一個小時後。
裴德勇離開公司後,蕭九才衝著袁克問道:“我有點沒看懂,聯防那邊的關係,咱肯定沒老裴硬,那他非得拉著你去談幹什麼?”
“有啥看不懂的,”袁克笑著應道:“老裴是叫我過去付賬的。”
蕭九一愣:“啥意思?安排聯防的錢,他想讓你出啊?”
“這個人腦袋靈,心眼也不少,但就是這個吝嗇勁兒太濃。”袁克背手應道:“他覺得自己整秦禹,我受益最大,所以他要不讓我出點血,那心裡是不平衡的。”
“呵呵。”蕭九一笑:“這……這格局真是沒誰了。”
“沒關係。咱現在缺的是時間,如果裴德勇能在黑街拖住秦禹,我多花點錢,那都是無所謂的事兒。”袁克倒是看的很開。
“也是。”蕭九點頭。
……
次日,中午,至誠運輸公司主樓內。
一名青年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說道:“智哥,電話我查了,是一張黑卡,沒有姓名,也沒有註冊日期。”
“通話記錄能查到嗎?”智哥躺在床上問道。
“這黑卡,它不在系統內,我搞不到通話記錄。”青年搖頭。
“那車呢?”智哥又問。
“車是大約一週前買的,在貿易街車市那邊,牌照是配的假的。”青年話語詳盡的說道。
智哥仰面看著天花板:“一週前,那確實是區外那八個孩子出事兒之後。”
“對,時間能對上。”青年點頭。
“……研究研究這事兒?”智哥斟酌半晌,笑著衝青年問了一句。
後者心領神會:“嘿嘿,我也覺得可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