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上,我們於家已經給了你足夠的支援,而你不能把火引到我們身上啊!”於萬江指著他繼續說道:“藥廠是擺在明面上的生意,有些事兒你防不住的,明白嗎?”
“於叔,廠子裡有人員傷亡嗎?”秦禹聲音顫抖的問。
“除了那個司機,沒死其他人,但傷了不少。”於萬江皺眉回道:“可可他爸給我打電話了,問你啥時候能把事兒解決。”
“於叔,藥廠的這個損失算我的。”秦禹臉色非常認真的說道:“傷患的醫藥費,裝置的損失,我都負責。”
“我……我家都借你五百萬了,還在乎這點嗎?!”於萬江是個相對直爽的人,他對待秦禹完全就像是對待一個後輩似的罵道:“你現在要做的是,趕緊把事兒解了,把誰炸的藥廠查明白了!”
“最多五天,我給你個交代。”秦禹話語利落的說道。
“好。”於萬江話語簡短的回道:“查清楚是他媽誰幹的,老子扒了他的皮!”
十幾分鍾後,二人一同離開了樓梯間。
狹長的走廊內,可可拿著電話,俏臉冷峻的衝著一分廠的安保頭頭說道:“那個司機小周已經出事兒了,是嗎?”
“是的。”
“先查源頭,給原材料供貨商打電話,問他們小周出門的時候,都帶了誰,然後查小周的人際關係。”可可思路非常清晰的說道:“外地的雷子,不會想到透過送原材料的車進廠的,幹這事兒的一定是本地的。”
“好,我一會去跟四爺說一聲。”
“不,你不要找我四叔他們,你就私下查這事兒,有訊息直接給我打電話。”可可吩咐了一句。
“好,沒問題。”安保頭應了一聲。
與此同時。
蘇正東坐在酒店沙發上,撥通了韓桐的電話:“你問問秦禹,他現在能不能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