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我懂,我懂。”
“咱是兄弟,我幫你,也是希望以後你能幫幫我。”費寬大咧咧的說道:“沒事兒,咱到區外,一樣綁在一塊幹。”
就在這時,副駕駛的中年,立馬插了一句:“寬哥,你們綁是你們的事兒,跟我關係不大。”
阿康聞聲愣住。
“咱一會就出區,現在把費用結一下吧。”中年扭頭看向二人:“交完錢,我送你們走。”
“行,兄弟,我先給你拿五萬,”阿康立馬出聲應道:“剩下的等出了區,我再給寬哥。”
“我送你出去,你給寬哥幹啥?”中年稜著眼珠子問道。
阿康右手摁著單肩包,愣在了原地。
“兄弟,咱都認識這麼長時間了,我還能差你錢嗎?”費寬斜眼回了一句。
“結賬,送人,這是規矩。”中年冷冷的看著阿康:“我不知道寬哥怎麼跟你說的,但你現在要走,就得拿三十萬。”
“你說什麼?”阿康皺起了眉頭。
中年緩緩從腰間掏出S槍,面無表情的反問道:“我說什麼,你聽不見吶?”
阿康聽到這話,猛然扭頭看向了費寬,而後者則是一臉無奈的拍了拍阿康的大腿:“兄弟,現在沒有錢,真是啥事兒都不好乾吶!”
阿康舔了舔嘴唇:“寬哥,你這路費是根據我兜裡有多少錢定的是吧?”
“這樣,你們聊。”費寬伸手推開車門:“談明白了,咱們再走,不然我在中間也不好說話。”
說完,費寬就推開了車門。
“寬哥,你這就……!”阿康拿著包,就要下車。
“啪!”
中年將槍口頂在阿康的腦袋上:“老實坐下,談明白了再走。”
……
岔路口周邊。
一臺越野車緩緩靠近,車內的青年耳朵上戴著耳麥,冷笑著罵道:“CNM,你挺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