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匪徒像是有預謀一般,下手兇殘,目的明確,有人負責在車裡持槍掩護,有人第一時間控制了翟文,並且就好像知道他身份似的,打的極快!
安仔被人拉了下來後,領頭男子竟然沒有慌張,雙手端著槍,衝著車內滿身是血的翟文吼道:“媽了個B的,你還兵不兵王了?!”
翟文疼到表情扭曲,右臂肘關節被貼著連崩三槍,骨頭粉碎,徹底殘廢了!
“小崽子,別太狂了!九區外趴著上千萬流民,大災,大雪都壓不死這幫人,你又算你媽了個B!”領頭男子衝著對方的臉頰猛砸了兩槍把子後,才邁步退去:“撤了!”
“噠噠噠!”
車內的匪徒,衝著兩臺軍用越野摟火,以此保證其他偵察兵不敢亂動!
匪徒帶著安仔回到車上,將對方輪胎全部射碎後,才火速離去!
“呼啦啦!”
匪徒走後,士兵們蜂擁著衝了上來,七嘴八舌的詢問翟文情況。
滿是血霧的車內,翟文臉色蒼白,左手死死捂著傷口吼道:“熟人乾的!肯定他媽的有內鬼!!”
……
兩分鐘後,旅部寢室樓休息室內,秦禹正在跟黃山,還有743團的幾名幹部,虛偽的聊著天。
“咣噹!”
房門被警衛推開,他臉色略顯慌張的喊道:“翟連出事兒了!半路押送安仔回來的路上,被人劫擊了,人丟了!”
“什麼?!”
黃山還沒等反應過來,秦禹就率先站起來,一臉驚愕的問道:“人丟了?!”
“丟……丟了,四車人突然就撲來了,目的性明確,下手很快!”警衛看著黃山說道:“跟著翟文的偵察兵說,對方肯定有預謀,手裡拿的全是自D步,並且是故意在離醫院很遠的位置,才動手的!”
“啪!”
黃山拍桌而起:“反了!!他媽了個B的,這幫人不要命了,是嗎!”
“黃團,趕緊讓人去追啊!”秦禹臉色煞白的說道:“安仔要沒了,那事情就沒辦法談了!”
黃山猛然扭頭看向秦禹,見他面色蒼白,神情慌張,已經徹底急了!
“吳天胤已經往富力生活村走了,這時候出事兒,那麻煩了,他肯定不會去了!”秦禹再次催促道:“趕緊找人追!”
黃團收回目光,立即衝著警衛說道:“帶著警衛連,趕緊出去給我堵,通知巡邏直升機,往出事兒地點移動,快點!”
安仔被劫太過意外,是誰都沒有提前預料到的事兒,所以整個休息室內,瞬間亂了套了,打電話的聲音不絕於耳的響起,
大約不到十五分鐘後,室外走廊內突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翟文滿身是血,受傷右臂只簡單的勒著紗布止血,整個人臉色猙獰,帶著十幾名偵察兵衝進了休息室。
“到底什麼情況!”黃山見到翟文後,立即問道。
翟文雙眼盯住秦禹後,瞬間就舉起了槍!
“唰!”
秦禹早就注意到了他,立馬邁步躲避。
“亢!”
槍響,打在牆壁上蕩起了陣陣火星子!
“你他媽瘋了?!”黃山急了,也顧不得自己的身份了,身體略顯狼狽的抓著翟文的胳膊,暴跳如雷的吼道:“你給我把槍放下!”
室內一片安靜,都誰不知道這個溫室內長大的“兵王”到底唱的是哪一齣!
“你起來!!”翟文已經徹底失去理智了,因為他知道自己胳膊肯定是廢了,他掙扎著黃山的胳膊,衝身後人的吼道:“給我弄死他!”
“都他媽別動!”743團的軍官不可能真讓士兵給秦禹崩了,所以也有人吼了一聲。
“肯定是他,百分之百是他找人劫的安仔!”翟文咬牙切齒的看著秦禹吼道:“提安仔的事兒這麼保密,僅限於我們幾個知道,除了他,還能有誰把訊息漏了?那幫亡命徒,是在回旅部的路上,專門蹲我們的!除了秦禹,還能有誰知道!?”
黃山聽到這話,也扭頭再次看向了秦禹,他忽然想起,剛才自己第一次出去的時候,秦禹問了他關於安仔的事兒……
“我他媽冤枉啊!”秦禹攤開手掌,急頭白臉的解釋道:“我在這個屋裡就沒有出去過,你們什麼時候去提安仔,我上哪兒知道?!還有,電話你們都監聽了,我聯絡誰了,你們不清楚嗎……!”
黃山聽到這話,臉色也有些疑惑,因為部隊這邊確實已經監聽了秦禹的手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