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抵達松江後,二營的部隊一刻也沒停歇,直接被大牙調回了防區。
當夜無話,大家各自休息,處理後續事件。
次日一早。
秦禹去了新元區警司,在辦公室內見到了馮噴子。
“你太愣了,上層如果不管這事兒,你咋弄啊?”老馮有些無語地看著秦禹問道。
“上層要真不管,那我就服軟了啊,直接叛變投敵。”秦禹翹著二郎腿,插手回道:“人家都要殺馬老二了,我沒反應,那這隊伍還怎麼帶啊?現在黨政所有的怒火,就可我一個人發洩,如果上層再不管,那我還堅持啥啊?直接跳槽就完了唄。”
馮噴子聽到這話,更加無言。
“你知道那個雲哥給我開出的是啥條件嘛?”秦禹問。
“啥啊?”馮噴子也很好奇。
“龍興集團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天成安保可以在奉北安家的條件,並且保證我三年升正署,五年能坐市裡前三把交椅。”秦禹眼珠子都不眨的跟馮噴子吹噓道:“就這種條件,你說換誰誰不動心?上層要還不管我,我是沒人要嘛?兄弟!”
“嘭!”
馮噴子順手抄起桌上的檔案,直接扔在了秦禹的腦袋上:“媽了個B的,窯子院裡坐熱氣球,你飄的不行啊!你管誰叫兄弟呢?!”
“你看你,我咋說也是個司長了,你咋還打我呢?”秦禹很不滿地回道。
“給你慣的。”馮噴子虎著臉吼道:“你給我好好坐著!”
“呵呵!”秦禹雖然跟馮噴子只差了半級,但在心理上永遠認為對方是自己的老師。玩歸玩,鬧歸鬧,但他輩分永遠是記在心裡的。
“都跟你說了,你要穩著點,最近黨政內針對你的意思很明顯,你老這麼折騰,一不留神被對方抓到把柄,那就是要吃大虧的。”馮噴子輕聲提醒道:“咱們上層對你的位置很看中,你不要圖一時爽快,影響大局。”
“叔,不是我要鬧,是我天天裝孫子,那黨政該針對也得針對我。”秦禹臉色也變得嚴肅:“咱就笨想,我是身在警務系統內的人,老話說的好,官大一級壓死人,奉北那邊要真想搞我,那是一件難事兒嗎?咱軍政上層再支著我,可在體制內的話語權又有多少呢?所以啊,這事兒我早都看開了。奉北總局現在之所以沒動我,一方面是沒有能打倒我的石錘,另外一方面,松江新元區剛剛擴建,首席議員是李叔,跟我穿一條褲子,所以他們是為了求穩,才能忍耐我暫時身處這個位置。而我的想法是,你不讓我舒服,那老子就哪吒鬧海,裝傻充愣。反正最後也是要撕破臉,結果已經是這樣了,那咱憑啥要受氣呢?”
馮噴子思考許久後說道:“你就記住了,上層不會讓對方輕易把你從體制內踢出去的。我說了,你的位置很重要,再配合上你在松江的影響力,以後可能是會起到大作用的。”
“什麼大作用?”
“什麼大作用你就別問了。總之,你給我老實點,千萬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讓對方挑到大毛病。”馮噴子囑咐了一句。
“嗯!”秦禹點頭。
“奉北抓回來的疑犯,你準備怎麼處理?”馮噴子問了一句。
“這批槍手能從松江逃跑,是因為警署有人暗中在幫他,我懷疑是老辛。”秦禹皺眉回道:“我準備順著線索查,只要挖出確鑿證據,我就對社會公開,狠搞一下警署。”
“我還以為你要用警司的人,去抓警署的幹部呢。”馮噴子調侃著回道。
“我又不是傻子,能這麼幹嘛。”秦禹笑著回道。
“你先查這個案子,如果真找到了警署有人摻和這個事兒的確鑿證據,那我給你做主,這事兒絕對不算完。”馮噴子話語剛硬地說道:“哪怕你挖到了老辛那個層次,老子也敢拉他下馬。”
“妥,有你這句話,我心裡非常託底了。”秦禹齜牙一笑。
“穩著點辦這個案子。”
“OK!”
……
下午,兩點多鐘。
秦禹,老貓等人一塊去了醫院,看了一下精神極度萎靡的馬老二。
綿綿突然遇害,對馬老二的精神打擊可謂是非常致命的。他本來心裡就很恐懼這種事情的發生,那麼當擔心的事兒真的出現了,他內心最薄弱的位置,也就被擊碎了。
病房內。
馬老二躺在床上,扭頭看著秦禹說道:“綿綿他爸來了,打了我十幾個耳光,一句話都沒說……哭著走了,綿綿他媽……一股急火也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