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共進退!”
“這不可能。”吳迪直接擺手:“項擇昊是黨政太子沒錯,但他還沒有登基。他爸是親近軍部總政和沈系的,雙方私下裡可能也達成了某種政治協定,所以項擇昊目前是做不了黨政的主的,他和他爸政見上有很大分歧,小道訊息說,項擇昊已經很久沒回過家了,甚至他爸,都要把他自衛軍軍長的身份拿掉。”
“不可能吧?”可可眨著大眼睛:“親父子喂,能鬧到這一步嗎?”
“項擇昊曾多次在公開場合,駁斥他爸領導班子的意見,這引起了很多老政客的不滿,所以他爹才不得已不打壓他。”吳迪搖頭感嘆道:“這爺倆也很神奇,據說父子關係沒有任何問題,但就是政見上有很大沖突。”
“……那也就是說,我這手裡的產業,還不能賣給他?”秦禹問。
“對啊,咱們這邊有顧慮,如果你把股份賣給他了,回頭項擇昊沒有決策權,那咱等於自己往自己集團內,插了黨政的釘子,以後會很難受的。”吳迪點頭。
“那你的意思是?”秦禹問。
“我來的時候和二戰區商量了一下。”吳迪說到這裡停頓一下,表情有些猶豫的看著秦禹:“他們……他們同意收購,只是價格上,不太理想。”
“不太理想到什麼程度?”可可替秦禹問了一句。
“天成藥業的股份作價一億一千萬,其他的產業加一塊八千萬。”吳迪觀察著秦禹的表情說道:“總共不到兩億。”
可可聽到這話皺起了眉頭。
“去年咱們內部估值,光天成藥業這一塊,就有近十億的盤子。”吳迪有些難為情的說道:“你和於家手裡的股份加在一塊,按照市場價值,大概有六個億……所以,這個價值確實不公道,但二戰區現在被軍部總政盯著,本身就很難受,他們吐不出來太多資金,吃你的產業。”
所有產業加一塊,才兩個億不到?!這確實讓秦禹一時間有點難以接受。
……
奉北。
軍部總政大樓休息室內,沙勇的父親端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軍長,一會會議室上……!”
“你不要勸我,我們捧了沈家這麼多年,他們要在這件事兒上,沒有個明確的態度,我肯定是不幹的。”沙勇的父親不容置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