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翻臉,我暫時是不會有危險的。倒是咱們在地面上的人,可真得撤掉了,上層想殺他們,太簡單了。”
“嗯,我馬上去找可可談這個事情。”秦禹點頭。
“嗯,動作要快啊。”馬老二也有些焦慮:“松江和我們站在一塊的人太多了,這些人都是朋友,我們要照顧好他們。”
“是的。”
秦禹和馬老二聊到這裡,也沒有時間繼續悲傷下去了,因為還有更多的人,在等待他的決策。
二人剛剛溝通完,小祁帶隊回來了。
醫務室內,秦禹看著小祁身上的傷,揪心得不行。
他防彈衣裡的薄鋼板都被打碎了,後背,正面左側肋骨,有五處骨折的地方,肺葉被骨刺扎到,導致了內臟出血。
小祁倒在床上,口鼻嘩嘩淌血,胸口處骨折的地方,已經嚴重變形。
他已經三十多歲了,不是當初的壯小夥了;他已經很有錢了,早都不需要玩命了。但每次秦禹一個電話,最先到位的卻總是他。
說句難聽的,天成,第一獨立師,最後是死是活,跟人家小祁有什麼關係啊?他一沒有股份,二沒有職位,有啥理由這麼玩命呢?還不是就因為,那個和他一起長大的“親弟弟”,在這裡當一把手嗎?
秦禹心裡酸楚得不行,也急迫的衝著察猛喊道:“不在這裡治了,馬上把他送回重都,路上帶著醫生,再讓梟哥跟南滬請最好的外科大夫,直飛重都。”
床上,小祁拍了拍秦禹的胳膊,呢喃著衝他寬慰道:“沒……沒幾把事兒,你照顧好我兄弟……我太累了,想睡一覺。”
半小時後,眾人從陳系駐軍基地離開,直飛川府。
……
奉北,沙家。
沙勇的父親拿著電話,憤怒至極的衝著沈寅吼道:“你他媽在背後搞這麼大的動作,為什麼不上報?你有能力操盤這麼複雜的事件嗎?你有能力應對嗎?!他媽的,小勇沒了,你是第一責任人,你這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