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沈系、沙系、盧系、以及黨政項系,外加七區許系、二戰區司令部,或許還有半個軍部總政,你覺得哪邊得勢的可能會大一些。”
老尤懵逼半天:“這個……這個真的是不好判斷。三大區的政治情況,太過複雜,就比如說川府的秦系吧,它看著最弱,但卻與諸多勢力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八區的林耀宗是秦禹的岳父,顧泰安又幾乎公開表明,秦禹就是他最後一個門生,七區的陳系與秦禹合作多年,也從未發生過任何不愉快的事情……所以,這僅有不到兩萬人的秦系川軍,竟然能在三大區的夾縫中生存下來,並且還能讓九區軍部、沈系、沙系拿它毫無辦法,這不奇怪嗎?而且我還聽說,北風口的吳氏傭兵集團,現在也開始全面崛起,不知道從哪兒搞來了大筆資金,也在瘋狂擴充兵源。那個吳天胤現在手裡也有一萬多人,而他和秦禹的關係,您是清楚的。在關鍵時刻,這一萬人是隨時可以進入蜀地,幫助秦系川軍作戰的。您說,就這種複雜的政治生態,誰敢說,未來的風往哪邊刮啊?!”
浦瞎子在窗戶旁邊來回走了幾圈:“是啊,三大區未來的局面,或許只有上帝能預測吧。”
老尤看著浦瞎子,猶豫半天后問道:“您是想重新選擇嗎?”
“非必要的情況下,我不想重新選擇。”浦瞎子毫不猶豫地說道:“但借他們抬抬價是沒問題的。”
老尤沉默。
領袖的話有幾分真,幾份假,誰也說不好。浦瞎子目前到底是怎麼想的,可能也就只有他自己清楚吧。
……
老磚廠的事件過去12小時後。
沈飛已經抵達南滬,一下飛機就語速急促地問道:“建飛兄情況怎麼樣?”
“他遇上大.麻煩了。”旁邊的人立即回道:“五十多名軍情人員在湄河附近的興南生活寨,被浦系一網打盡了。最重要的是,浦系司令部已經給七區軍事安全域性傳電了,他們認為老三角地區輿論發酵的鍋,是他媽七區暗中搞的鬼……這意味著……七區可能提前出局了。”
沈飛懵B半天,長嘆一聲說道:“唉,這都是什麼操作啊,我真他媽服死了。”
重都地區。
秦禹大笑著說道:“……他媽的,解氣啊!上次普萊港的事件,差點讓七區借浦瞎子的刀殺人了,這回咱於總也算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過癮!”